觉的双腿像是被泡在了温泉里一般,全身的经络都似乎被打通了,十分的畅快。身体也没有方才那么冷了。膝盖处的一层暗色也被他用内力崔干。
轻轻的推给她一小口酒水,“喝一点下去,能暖身子。”
云卿执起酒杯一口饮尽,一阵暖流直入心肺,果然十分的暖和。
两人这边温馨的紧,大殿中的气氛却越发的紧绷了。
“够了!”庆远帝猛的一拍身前的长桌,对着君离和君莫怒目而视,然后目光转到方仁与那武官的身上,冷声道,“大年夜朕让你们进宫来过年,不是让你们一个个都摆出这样一副死人脸给朕看的。”方才受了君离刺激,心里窝了一大团的火,如今终于能一下子发泄出去,他指着方仁,“你,身为堂堂禁卫军首领纵子伤人,你那儿子是什么人朕还不清楚吗,纨绔不堪,强抢民女,借着你的名声在外厮混,无恶不作。还有你!”他指着那武官,“蛮横无理,目中无人。就是方家的儿子行为有不妥之处,也轮不到你教训!你尽管告诉朕知道,难不成朕还不会为你做主!可你是如何做的,竟然一刀将人给捅死!你身为边关将领却如此弑杀嗜血,难不成在边关守卫边关的时候就是如此蛮横吗?在朕的眼前你都敢如此妄为,在边关的时候是不是只要稍稍有不顺心的时候就杀人泄恨!”
皇帝的怒火没有人敢直面迎上。
方仁和那武官早已没了气势,在庆远帝的怒火下带着身边的女眷颤颤巍巍的跪了下去。
庆远帝却没有就此罢手,他冷冷的从龙椅上起身。
“原本想着过两日再处理你们的事情,可今日竟然闹到了朕的跟前,朕万然没有视而不见的道理!”他怒火四溢,一双鹰眸不带一丝感情,冷声道,“曲艺!”
那武官面色强硬而倔强,“臣在!”
“你在揽月楼持剑杀人,你可认账!”
“臣没有!”那武官曲艺倔强的扬起脖子,一脸的愤懑,“陛下,臣是属于正当防卫,是那方家小子先动的手,臣才还手的。”
“你放屁!”方仁怒目而视,双目赤红,状若疯癫,恨不得能扑上前来和曲艺厮打,“我儿子虽然纨绔,可是却从未练过武功,他胆子不大,又如何会和你一个带着武器的武官过不去,即使是明里暗里如何厌恶鄙视你,他也顶多只敢在暗地里说说你的坏话,可是若说让他动手,他决计不会如此!”
“你的儿子,你当然向着他说话。”曲艺嗤之以鼻。
“曲艺!你混账,老子跟你拼了!”方仁实在是受不了这个打击,儿子死了还要如此被人冤枉,他从地上冲起来就要扑上曲艺,颇有同归于尽的意思。
“怕你不成!”曲艺也从地上跳起来,摆出了一个进攻的动作。
禁卫军首领又如何,一个常年在京城中养尊处优的禁卫军首领,他根本就没有放在眼里,跟那个方家的小子一样,同样的不堪一击!
两个人旁若无人的要干架,那边君傲之和君莫瞧着庆远帝怒红的双目,脸色变得相当的难看。
这两个人简直是找死,大年夜的在皇帝面前如此放肆,当真以为陛下不敢轻易如何他们吗?!
君傲之更是气恨,舅舅一向最是隐忍明事理,如今怎的这么冲动,他自己被父皇处置也就罢了,别到最后来连累他!
他给龙椅旁边的贤妃使了个颜色。
贤妃如今也正是焦急的时候,看到儿子的暗示,在庆远帝发火之前就已经怒斥出声,“方大人,你有什么委屈与陛下说陛下自然会为你做主,做出这等姿势是想胁迫陛下还是如何?殿前失仪是那等只懂得呈口舌之快的莽夫才会做的事情,方大人你可是读着圣贤书长大的,何必与那等无耻小人做这样计较!”
淑妃也不敢落后,冷哼了一声,斜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