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死无疑!”
他的脚步生生的顿住,转过头来一双眼睛如同利剑一样直刺张太医。
怜悯的看了一眼状若疯癫的风蓝瑾,张太医沉声道,“如今只能在这里等着消息。”
风蓝瑾一句话都没说,脚步微微踉跄了一下,缓缓无力的靠在身后的墙壁上。
张太医不忍的别过头去。
他的喉间发出一声类似野兽嘶吼的呜咽声,终于缓缓的软下了双腿
片刻之后,接到消息的莫言风染墨等人都匆匆赶来,就连刚刚拜完堂的风欣悦和白清萧也接到消息立马在第一时间赶了过来,两人身上还穿着大红色的嫁衣,因为飞奔而来,呼吸都有些紊乱。
“究竟是怎么回事?”白清萧忍不住问出声来,他眉宇间隐藏着淡淡的阴鸷,沉声询问,“今天早上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中了毒还早产了?!”
消息是子衿跑到白家送过去的,白清萧生怕父母祖父母担忧,匆匆的说了声有急事就冲了过来,一路上子衿已经把她知道的消息都一一的详细跟他说了。
他呼吸急促,几乎想去揪风蓝瑾的衣领,却瞧见他颓废疯癫呆愣的表情生生的顿住了脚步,他一腔怒火却无处发泄,瞧见坚硬的墙壁,他想都不想一拳就锤了过去。墙壁生生的被他锤烂,深深的凹了一拳下去。他心里的郁气稍稍的减了一些,咬牙道,|“这究竟是谁他妈的干的!”
若是此时凶手在这里,所有人都相信她一定会被失去理智的白清萧给折磨死。
“现在讨论这些根本就没有意义。”张太医瞧着一屋子人没一个搭腔的,沉声说道,“凶手有的是机会揪出来,可是如今少夫人的身体”
“张大夫,你一定要救救我大嫂”风欣悦早就哭花了一脸精致的妆容,知道云卿生命垂危的那一刻她就崩溃了。
在她的心里,大嫂是无所不能的,聪明睿智,沉稳内敛,可怎么就被别人给算计了呢。
尤其大嫂现在怀着身孕,孩子才七个月不到啊,京城中就她知道的上流社会里每年因为难产而死的人都不知道有多少。
每每想到这里她心里就是一紧。
风澜星和风澜月沉默的站在角落里没有说话,眼神却是无法掩饰的担忧。
莫言也红了眼眶,她靠在风染墨的怀里轻声啜泣,“这都是造了什么孽啊”要真的有因果报应这么一说的话,她宁可报复在她的身上,只可怜了她的儿媳孙儿还有她可怜的儿子
风染墨沉默的拍了拍莫言的背脊,无声的沉默。
“啊——”
一声尖锐的尖叫从耳房中传了出来。
原本呆呆的靠着墙壁瘫软在地上的风蓝瑾闻声一下子就跳了起来,他想都不想的就红着眼睛要往耳房里冲,却在推开房门的那一瞬间生生的又顿住了脚步。
“你现在进去只会让她分心。”
张太医在他的身后僵硬的说道。
他的脚步就生生的顿了下来。抠着木门的指甲深深的陷了下去。
他苍白着脸色缓缓的,无力的,没有生机的,垂下了手。
屋里传来稳婆慌张的声音,“少夫人,用力,用力啊。”
“啊——”
床榻上的云卿浑身都被汗浸湿,整个人仿佛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她屈起双腿大张开,身上盖着一层薄薄的被单,几乎能看到产婆在她的腿间慌张的张望着,她死死的咬住嘴唇,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拼命的用力。
“啊——”又是一阵尖锐的疼痛,她疼的白了脸,双手在身子的两侧死死的抓住床单,“啊——”
“少夫人,跟着我做。”其中一个产婆来到云卿的床头,教云卿呼吸吐纳,“现在才刚刚开始,你跟我学着呼吸,然后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