洵离婚后就企图自杀,最后是张小驰打电话给学校上课的她,她和小驰一起把姐姐送去了医院,熬过去的宁洵洵告诉她:“时间是治疗伤口最好的良药。”
但时间真的是良药吗?对于秦老师,他是她这辈子唯一的执念,如果他继续一直不出现,宁冉声想,她一辈子都缓不过来,因为她没有自信将他掩埋心底,然后带着他留给她那么多的记忆继续生活。
宁冉声回房洗了一把脸,出来时张小驰拦住她:“声声,去哪儿啊?”
宁冉声蹲下来,艰难地挤出一个笑:“要去见一个朋友。”
“什么朋友啊?”张小驰继续盘问。
“行了,不会有事的。”宁冉声拍了下张小驰的额头,淡淡道。她想到姐姐和小驰都因为自己的事神经兮兮,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像没事一样,“晚上九点前就回家,拉勾。”
张小驰一边拉弓一边说:“让跟一起吧。”
“不可以。”宁冉声说。
宁冉声是去找夏夜的,夏夜公寓里不想见她,她就一遍遍打电话和按门铃,终于把公寓里的夏夜逼了出来:“宁冉声,脑子有病啊。”
“秦佑生失踪了。”宁冉声望着夏夜开口。
夏夜先是一愣,抿唇笑了下:“原来怀疑藏了男啊,好吧,进屋找吧。”
“不是。”宁冉声转了下头,“只是想向了解一下延安这个。”
“那可以走了,不会告诉任何关于延安的信息。”夏夜摊手,打算关上门。宁冉声不肯走,双手抵门面上,倔得像一只小牛。
“宁冉声!”夏夜真的生气了,“是不是有病,要报警了。”
宁冉声承认自己脑子有病,全脑只有秦佑生,她深吸一口气,神色诚恳又悲哀地看着夏夜:“就告诉一些延安的事吧,求了,让做什么都可以。”
“好啊。”夏夜打算放宁冉声进来,指着玄关口斗柜上的相框照片,疾言厉色道,“跟她下跪,然后打自己两巴掌。”
宁冉声看向夏夜。
夏夜讽刺道:“这就做不到了?”
宁冉声越过夏夜,一步步走到放着遗照的白色斗柜前,她看向镶黑色相框上的照片,里面是一个慈眉善目的女,依稀可见年轻时一定是美丽的女。
“跪下啊。”夏夜双手抱胸,身穿紫色睡袍,声音冰凉如水,粉面生威。
宁冉声二话不说,直接跪冰冷坚硬的地砖上,低下头,然后干净利索地甩了自己两个巴掌,清脆有声。
夏夜眼里闪过一丝惊讶,她抿着笑,语气有点苍凉:“哈哈哈如果夏学成还活着就好了,他心心念念的宝贝女儿终于跪了被他抛弃的妻子面前”
夏夜话音落下,宁冉声面无表情侧过头:“好了,现可以说了吗?”
a市关于延安传闻很多,但是资料很少,只知道他a市经营一家房产公司,妻子杜雪荣,儿子四岁,情夏夜。
表面看起来延安跟a市大多有钱男并没有差别,有事业有家庭还有情,但是关于他的八卦传闻很多,比如他的身后的延家,50年代便移居马拉西亚,是全亚洲最大的制造商之一,还有他的妻子,杜家的发家史至今还是一个迷。
夏夜朝宁冉声摊摊手:“能告诉就这些。”
宁冉声无波无谰地看夏夜。
夏夜蹙眉:“别这样看着,此事与无关。”
如果有一天,的世界失去了那个最爱的那个,可能永远看不到的他样子,听不到他的声音,连他一点消息也没有,又该如何一个没有他的世界走下去?
宁冉声离开了夏夜的公寓,非常遵守承诺,不到9点便回到了姐姐的公寓,结果意外看到江行止坐姐姐客厅的沙发上。
江行这两天脑子疲倦运转快要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