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老天爷真的很残忍,前一秒天堂后一秒地狱,幸福他手里说收就说收,永远猝不及防的时候给致命一击。
秦佑生的手机谁也打不通,最后直接失去了信号。
一屋子的没有谁敢说一句晦气话,最后江行止拿起手机对阿沈说,“照顾好这里,出去一下。”
话音落下,宁冉声从二楼下来,礼服外面直接罩着一件卡其色的风衣,脸蛋上的妆容也已经有点花,整个看起来有点哆嗦,她走到江行止跟前,“江律师跟一起去。”
“声声,就让江律师出去找找吧,们这里等消息。”宁洵洵拉住宁冉声,对江行止使了一个眼色,让他先出门。
“对啊,说不准秦律师是准备更大的惊喜呢”王臻嗓音有点发颤,不好的预感太过强烈,场每个脸上都写着难以掩饰的担忧。
他们都太清楚秦佑生了,一个从不会关键时候掉链子的男,是不会求婚的路上迟到唯一的解释就是出了意外。
而现能希冀的,希望一切只是个小意外。
阿沈也上来劝阻宁冉声,原本舌灿如花的他也有点张口结舌,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江行止,带一起去,求了”宁冉声真得快哭了,但是态度坚决,她不会坐家里傻等消息。此时她眼睛涩得难以形容,喉咙像是被东西卡住,大脑一片空白,胸口急促地起伏着,不好的猜想像是一团烟雾,她脑里慢慢清楚成型,根本容不得她去细想全身就开始发冷,上下牙床不停地颤抖着。
江行止有点不敢看宁冉声现的样子,别墅里的璀璨的吊灯晃得他心烦意乱,他放口袋里的手僵硬地握着拳,最后看了看门外,说:“那就跟一起吧。”
宁冉声坐上了江行止停外面的悍马,夜晚道路树影重重,为了方便寻车窗大片落下,夜晚的凉风徐徐灌入车内,将宁冉声原本挽得好好的头发吹得乱糟糟。
一路过来,宁冉声都是趴车窗张望,而江行止一边开车一边打电话。
“别担心太多,佑生不是会轻易出事的。”江行止开口道,清冽的嗓音仿佛一下就被风吹散化开一样,“没有消息之前都是好消息。”
宁冉声双手捂着嘴,没有回应江行止的话。
前方堵车,悍马停下来时,宁冉声直接打开车门,跳下车往前面大厦的名品店跑去,她知道秦佑生就是去那里取钻戒的。
宁冉声擅自下车了,江行止骂了两句脏话,狂按了两下喇叭,整个也彻底暴躁了。
——
宁冉声是一路跑到大厦的名品店,当她气喘吁吁c眼睛通红地将双手撑专柜玻璃台上,胸腔急促地起伏着,湿润的睫毛悬着溢出来的泪珠儿:“秦老师有没有来过这里取钻戒?”
两个妆容精致的专柜小姐都被宁冉声这副样子弄得愣愣的,很快,其中一个专柜小姐反应过来:“今天是有个秦先生来们这里取走了一枚三克拉的铂金钻戒。”
宁冉声:“什么时候?”
专柜小姐通常对有钱的顾客是敏感的,今天这位秦先生取走的这枚钻戒不仅有三多克拉,而且纯净度c色泽和切割技术都是上层的,对于这样的顾客她们不会没有印象。
“秦先生大概是五点半就离去了。”专柜小姐面带笑容地回答宁冉声的问题。
江行止是国际名品大厦旋转门逮住了宁冉声,街头熙熙攘攘,他将她拉上了车。
然后两从环河路到宁亚街,再到十景公园的花店,车停花店门口,江行止陪宁冉声一块儿下车进去询问,最后得知秦佑生六点一刻已经离去。
“知道他往哪儿方向走吗?”江行止问。
花店老板想了想,指向左边:“左边吧。”
左边的确是通往别墅的方向,但是秦佑生去哪里了,刚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