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会仍在继续,到最后,采莲也被要求吟诗。但与采菱不同,采莲显然是有备而来,神情自若地站起身,说道:“我不会作诗,只能拾些古人的牙慧,但还好我能唱曲,就为大家唱一首陆放翁的《卜算子?咏梅》吧。”于是采莲缓缓走到中间,清唱起来:
“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已是黄昏独自愁,更著风和雨。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甚好,甚好!”采莲一曲唱罢,萧玄钺首先抚掌称赞,“莲儿的歌喉甚妙,自上次听过莲儿唱曲,再听其他人唱歌都觉得索然无味了!”
采蘋笑道:“莲儿的歌声将词中意境演绎得恰到好处。不过”她话锋一转,“若说到咏梅,在场之中有一位是最有发言权的了。”
采菱听了,心中一紧,就听萧玄钺大笑道:“甚是,甚是!菱儿身穿‘梅韵’,又是梅花仙子般的人物,这最适合咏梅的自然非菱儿莫属!”
采菱心知躲不过了,只好起身道:“既然如此,我也拾人牙慧一下,正巧,我也听过一首《卜算子?咏梅》,就借莲儿妹妹的曲调,唱给大家听听吧。”她转向林致远,“可否再借林公子的琴一用?”
“自然。”林致远欣然让出座位。
采菱坐在琴前,弹出的正是采莲方才唱的曲调,唱道:
“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
这首《卜算子?咏梅》,正是某位为人反转陆游咏梅词的意境而作,抛开词的历史背景不谈,与陆游的咏梅词相比,这首的意境要明快许多,而且也十分适合此时的场景。
一曲结束,林致远首先拍掌叫好,而萧玄钺c采蘋和采莲的表情都有些微妙。采莲因为采菱所唱词境正好与自己相对,还在气势上压自己一头,有些气恼;萧玄钺则想,采菱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使他根本没有达到目的;采蘋想的是,采菱说这首词是她从别处听来的,可采蘋从未在此书中读到这样的词,况且,意境还如此之巧与陆游的词相对,但想到这首词有可能是采菱自己即兴创作的,采蘋的心情更加复杂。
诗会就在诡异的气氛中结束了。这之后,萧玄钺邀请众人到山上的一处天然温泉沐浴。苏家三位小姐与自然与众男宾分开,由贴身丫鬟服侍在另一处池中,但采莲称自己月事来了,并未与采菱和采蘋一起。
在众人都不知道的地方,还有一处温泉池,在池中,仅有两人,还是正在缠绵中的一男一女。
“啊啊世子玄钺我快不行了”女子娇柔的颤音,使压在她上面的男人动作更加猛烈。不一会儿,女子的声音忽然拔高,娇躯颤抖起来,她身上的男人身体也一阵痉挛,最后脱力一般趴在了女子胸前。
女子的手缠上男子的脖子:“玄钺好棒,弄得莲儿好舒服!”
男人也慢慢恢复了力气,嘿嘿笑着,一根手指点在女子的酥胸上:“想不到莲儿不仅歌儿唱得好,在男人身下也叫得如此好听。”
采莲握住萧玄钺的手指,娇笑着:“我还不是为了让玄钺你高兴?玄钺的气可消了?”
萧玄钺哼了一声,双眼微眯,透出一股淫邪之意:“想不到苏采菱还有几分能耐,啧啧,那勾人的模样,真想尝尝她的味道!”
采莲眼中怨毒一闪而过,将头埋进萧玄钺怀里,说道:“苏采菱不过是攀上个东方晓,便趾高气扬起来,对我和蘋姐姐都没几分好脸色,她还敢在玄钺你面前叫板。哼,若是没了东方晓,她还哪能那么嚣张!”
一提到东方晓,萧玄钺脸色便阴沉起来,邪恶的念头在心中生出,他冷笑起来:“那就让她成不了东方晓的女人!”
诗会上侥幸没出什么丑,采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