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难道连这点事儿都看不明白?送礼物还用得着看大红的请柬?还用问我这边订亲的彩礼是多少?还用问你要不要调工作?”
罗悦琦听完也迷糊了,莫维谦到底在搞什么鬼,为什么要瞒着自己把爸妈接到他家那边去?
只是任她再费力气,也想不出来莫维谦到底是什么用意,而且莫维谦姐姐的做法也更令人纳闷,既然想不明白罗悦琦就只好让母亲再观察看看,有情况随时给自己打电话。
放下电话没一会儿就又感觉困倦,罗悦琦想这可能是自己的心理作用,要不就是这段时间确实累得狠了,既然难得能好好休息不如睡个彻底,于是又躺下继续睡。
名静市政府市长办公室,陈冬成满面笑容地请莫维谦坐下,然后说道:“莫组长来我这儿是为了刘阳还有栾宁这几起案子的事吧?”
“陈市长果然爽快,正是为这些事来的,我想听听您对整件事的看法。”
陈冬成微微一笑:“既然莫组长能来找我,就代表还相信我这个名静市的当家人,我也就有话直说了,按理我不应该对案子指手画脚,但法院那边现在也很为难,我也觉得有些不妥,之前还找了赵震过来问问情况。我是这么看的,检察院对被告交待问题的真实性有疑问,法院也同样考虑到了这一点,所以这样一来就不能从根本上排除公安机关在审讯过程中存在刑c讯逼c供的情况,既然如此,还要尽快给各界一个交待,我看将真正行凶的现行犯尽快依法处理才是最好的做法,不知莫组长认不认同?”
“原来陈市长是这样想的,只处理掉几个无关紧要受人指使的小混混来解决问题。不过我不认同您说的话,既然没有证据能证明存在刑c讯逼c供的情况,那就应该用证据和事实说话,刘阳c栾宁包括仍逍遥法外的范清利和已经进去的肇之信本就是个带有黑c社c会性质的组织,受害人和事实材料上都已经记录得清清楚楚,如果非要这样罔顾事实的话,未免说不过去。”
陈冬成神色自若:“我只是听说这些证据获得的过程也不是很光明正大的,法院同时也提出了这个问题,说是证据取得的程序是非正义的。”
这是要完全推翻所有的事实和证据了?莫维谦也不急,只轻描淡写地说了句:“我也听说一件事,据说陈市长是一名‘裸官儿’?”
陈冬成的目光瞬间闪了闪,表情僵硬地沉默片刻才恢复先前的自如,不过说话的语气却是变了许多:“看来莫组长对我也是很关心哪,巧的是我同样心系莫组长,不久前我收到一份影响资料,里面的内容显示莫组长可是收过一笔数目不小的损失补偿费啊,这于理于法不合呀,而且也有消息说对您的调研和测评就要开始了,莫组长还是应该多多关心自己的大事才对嘛。”
莫维谦略一思索就明白了录像是怎么一回事,再听陈冬成以调研测评这件事威胁自己也不恼火,嘴角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哪些看来名静市这个好名字还真是要被陈市长给辜负了,不过您也算让我长了见识,不说别的部门机构,只名静市的一府两院能如此通力合作c互为遮挡,这名静市的天想不黑都难!陈冬成,我和你明说了吧,你我再见面之时,必然是你伏法之日,威胁我莫维谦你还不配!”
陈冬成目光凶狠地看着大步离开自己办公室的莫维谦,立即拿起电话开始布置安排。
莫维谦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已经是下班的时间了,去看罗悦琦见她仍睡着,心中一软,这丫头是累成什么样儿了,睡了这么长时间也不见醒,看了看时间便轻轻推了推罗悦琦。
罗悦琦动了动,睡眼惺忪地问:“你办完事啦?”
莫维谦亲了亲罗悦琦的额头,笑道:“办完了,你还真能睡,快起来咱们回家。”
“已经这么晚了?”
罗悦琦赶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