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你不能排除这种可能吧?”
以自己对于德升生前的了解,还有在其死后张蓓宁的表现,罗悦琦是真想驳斥莫维谦的分析,可他分析的角度却很公正,也有一定的道理。不过一回忆起昨天张蓓宁在电话里和自己说的话,再加上今天朱平的龌龊样子,罗悦琦又觉得这些调查组的人确实是为了他们自己的功绩,想把人往死里整。
“你的假设是有可能存在,但也只是假设,你们能不能别一味地把人往坏处想,还有你们在怀疑别人品质的时候,是不是也应该反省下自己的为人!无论如何,我相信于老师也相信师母,你们这样先入为主地扣帽子我觉得太武断了!”
莫维谦听着罗悦琦的抱怨,很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才说:“你的想法我明白,这样吧,你再说说关于那封遗书的事,我也可以帮你分析一下。”
“我能不能冒昧地问一下,您参加工作多长时间了?”罗悦琦没有说遗书的事情,反而问起莫维谦来。
她觉得这个莫维谦和自己说话时,总是一副他是过来人很有经验的口吻,好像自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人一样,看着他岁数也不是很大,自己没必要像对着领导长辈一样对待他。
“哦,我参加工作时间不短,有十多年了。”
“不能吧,你多大岁数啊?”罗悦琦直觉对方在唬弄自己。
“比你大十一岁,我36。”莫维谦仍是笑得温和。
原来已经是奔40去的人了,可见保养得不错,所以不大能看得出年龄,了解情况后罗悦琦总算是没那么抵触莫维谦了,便又说了派出所审问自己的事。
莫维谦听得很认真,等罗悦琦讲完了才出言询问:“你说那个姓范的所长问你于德升有没有交给过你什么东西?”
“嗯,而且不只问了一次,他还问过师母类似的问题,关键是除了要校对的新闻稿,于老师真的没交给过我任何东西啊。”
莫维谦目光望着远处好像在思考着罗悦琦说的话,过了一会儿才说:“我明白了,你也到家了快上楼吧。”
罗悦琦不知道莫维谦明白了什么,也不好多问,便回家去了。
又过了两三天,大家见调查组也没什么举动,只是反复找那几个人谈话也就不在意了,对罗悦琦的关注也没那么高了。
罗悦琦总算是缓过一口气,不过再有调查组的人找她的时候,她都是很小心地将手机的录音功能打开,以防万一。
后来为了方便又弄了只录音笔随身携带,但朱平除了那次暗示之后一直没再单独找过她。
可好景不长,新的流言就传了出来,罗悦琦的心情随着流言再次跌落谷底,她本以为于德升的事情已经让自己很倒霉了,没想到还能惹出新的是非。
“罗悦琦,你可真够本事的,于主任的事情还没了结,你又搭上了调查组的人,这回你可是高枕无忧了,手段不错啊。”
罗悦琦看着潘明明说:“我只和你说最后一次,有证据你再说话,不然就不要往别人身上栽赃!”
“哼!我栽赃?你去打听打听,现在台里谁不知道你和调查组姓朱的打好了关节,人家一个劲儿地为你说好话,听说为了保你还揪着张台不放。张台也真是可怜,没了丈夫不说还要接受上面的审查,你这个惹事生非的人倒是无事一身轻,这还不是好本事吗!”潘明明厌恶地看着罗悦琦,觉得这个女人凭着并不出众的姿色不但压着自己先被录用,而且现在出了事居然还能靠着不入流的手段又勾搭上调查组的人,真是让人恶心!
罗悦琦为了避嫌,一直不敢与任何人谈论与于德升相关的事情,所以在听了潘明明说的情况后,吃惊地问:“你说什么,张台长怎么了?”
“你还要装糊涂?听说姓朱的极力主张深入调查张台,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