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 三个妈妈

    某无良作者，好几天不更新，今天跑回来，作为副高写下了第一个字：爽。

    我的一句你爹让白素素的脸色一变，她站了起来，却又坐下，对我笑了笑，没有说话。

    我没有想到她是这个表现，以为她没有反应过来，或者是以为我骂人，我继续说，你爹啊，就是李家的老三，现在埋在这里。我没有说错吧，你总不会是赵龙的女儿吧，啊，你这也太邪恶了。

    白素素脸都红了，我第一次看到她脸红，她说，你胡说什么呢。

    我说，你的表现太冷淡了，你不是一直都在找他么？

    白素素说，我找一个死人干什么？

    我愣了一下，然后说，你还真的是绝情。

    白素素说，其实父母也是朋友的一种，经常来往，经常在一起的才有感情。生下来一眼都没有看过，一根手指都没有帮过，等到你长大成人之后跑过来让你养老，然后还用什么道德绑架来欺压你。这样的父母其实还不如一个朋友。

    我说，所以你从来都不是为了李老三？

    白素素说，我没有父亲，但是我有母亲，我有三个母亲，每一个我都会维护。我曾经告诉过你，我的目的是什么，那其实不是一个目的，而是三个目的。

    我努力的想了想，白素素跟我说的话我都不太相信，现在也不知道她对我说过什么。

    白素素说，别想了，我知道你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我现在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但是也有一个要求，你把白莲放了，她当年没有对不起你，她只是昏迷了。所以我希望你看在她血缘关系我就不说了吧，刚刚那番论断之后我也不好意思道德绑架你。我只是说，她是无辜的。

    我知道白素素以为我让星灭绑架的她，现在我又把白莲的病例扔出来，任何人都会觉得我抓走了白莲。

    我很乐于这样的误会，所以我点了点头，对白莲说，说吧，我一直都不知道你真正的目的是什么。有的时候感觉你是在报仇，有的时候又感觉是在帮我跟星月，还有一些时候只是觉得你在捣乱。

    白莲说，我刚刚说了，我有三个母亲，也就有三个目的。所以你不知道我真正的目的也很正常，因为有的时候我都不知道在这三个目的之中，我应该首先实现什么。不过故事既然已经开始了，我先从我的第一个母亲开始吧。

    我说，是赵家的二夫人？

    白莲点了点头，她说，这个母亲生下了我，却也给我带来了不幸。但是她也是不幸的遭受者，所以我并不怪她。我跟着她进了地窖，那个时候我其实什么都不记得，可是慢慢长大了，天天看到那一切，也就什么都懂了。我到今天还会在深夜惊醒，我到了现在睡觉的时候还必须要开灯，我很恐惧黑暗，童年的遭遇让我的一生都蒙上了阴影。所以第一次听到你在赵家描述自己童年的时候，我哭了，那个眼泪并不是为了你流的，我想到了自己哪个黑暗的日子。

    我打了一个冷颤，我也一直都在恐惧那个黑暗，无数次夜里惊醒，我都会茫然地觉得自己好像还被人禁锢，黑暗中似乎还有着一只罪恶之手。

    白素素的话，我感同身受。

    我跟着叹了口气，白素素说，可是她是我的母亲，是我的妈妈。所以我的第一个目的很简单，那就是报仇，所有导致我母亲遭遇这一切的，我都要亲手毁掉。

    我说，你已经成功了，老夫人已经死了，你当时一定很得意吧。可是你后来又是在做什么？

    白素素说，你真的以为导致母亲惨剧的只是那个老女人么？我告诉你，根本不是。母亲完全可以反抗，完全可以离开，完全可以宁死不屈。但是她当年的培养让她不能对那个老女人说不，所以她成了老女人发泄的玩具，也就让我这个孽种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