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
于是他有些生气,一闪身扑倒她身前去,她此时正身陷一张玫瑰椅中,因为收拾了半天的家有些疲惫,所以整个腰身都懒懒地倚在椅背上。男人高大的身躯为自己覆上一方阴影,遮住了外头洋洋洒洒的日光,焉容顿时警惕起来:“你c你干嘛?”
“惩罚一下不帮丈夫的妻子。”他一字一顿,饶有兴致地看她变化丰富的表情,然后身子一弯咬上她的唇。
天呢不带这样的,这样也要惩罚?这个问题刚刚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下一个问题又被塞进了脑子里,怎么惩罚是亲吻?!紧接着问题又发生了变化,怎么不仅仅是亲了嘴唇这么简单,好罢,咬舌头什么的也可以容忍,为什么又咬了她的脖颈!
她后知后觉地想起一件事,他们曾经在椅子上那什么过那么现在是要重温一次?别,千万再进一步了
“哐当”一声,木门被推开,小五和墩子就这么大刺刺地闯了进来,看到屋里这一幕,赶紧不约而同捂上眼退了出去。
两人因为一时惊吓过度,用力不当,连人带椅子一起翻在地上,别提有多么尴尬了。
可恶!她的衣服都被扯开了,这是造了什么孽呀,哎哎哎,焉容羞得满面通红,似要滴下血一般,今早特意梳好的头发又弄乱了;他也好不到哪去,刚刚用手臂护着她的头,现在摔得都麻了,一时半会还缓不过知觉。
经过方才这么一闹,她麻利地整理这自己的衣服,用细如蚊声一般的嗓音,顾左右而言他:“这椅子本来就不结实,一摔更是不能用了”
“那是该换了,怎样,摔着没?”
“没事没事。”见他往自己靠过来,焉容心里又是一紧,“出去看看吧。”
“嗯。”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揉揉眉心拉着一张脸出去找他那俩下手出气,什么事急事非要急成这样,不敲门就闯进来呀!
小五见他一出门,连忙弓着身子憋笑迎上去:“对不住您了”
“闭嘴。”萧可铮狠狠剜他一眼,转过头来看墩子,“怎的了,急成这样?”
“林大人到了家门口了!”
萧可铮顿时脸色大变:“你们也不早说!”连忙回屋子里去告诉焉容,两人急急忙忙收拾仪容。
俩伙计四目相对,无语至极,心里暗暗嘀咕着:“我们想早说也没有机会呀。”“不过他们长了个很有用的记性,那就是不管黑夜,还是白天,只要两人独处一室,不管锁门,还是没有锁门,都必须得敲门!
而此时,萧可铮更未料及的一件事就是,因为耽误了一小段时间,林清誉已经和姚氏走到了院子里,正不紧不慢的,一边说着话,一边朝着焉容二人待着的屋子走来。
“一年多了呀,一路走来,草木繁茂,你我却不再年轻。”
“梁前的燕子,可还是离家时绕过门前杨柳的那只?”
这是一对虽然年过不惑却依旧有着诗情画意的心的夫妇,一直以来都习惯于用这种方式交谈,二十年未曾厌烦,颇多情致。他们刚迈过门槛,便见房内一男一女,其中一个是他们许久未见的女儿,另一个是名陌生男子,他的手很不安分地放在她的领口,看到这一幕,两位老人瞪大了眼睛!
“爹!娘!”焉容一把将落在她肩头的手指拂开,顾不得一旁的萧可铮,急急跑过去跪在二老身前。
一见焉容跪了,萧可铮也跟着跪了,二老一看,更加不可思议,他们倒不记得马知文是这样啊!也不记得自己有这么个儿子呀!
倒是林清誉见得世面广,外人在眼前不便作问,便挨着身拍了拍自家女儿的肩头:“好孩子,先起来,大礼容后再行。”
“容儿快起,你弟弟呢?”姚氏目光环了屋子里一圈,人也未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