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大,所以李再安没打算真的将精力放在炒汇上。
另外,基金刚刚成立,可以拿来运作的资金只有不到两百万美元,这笔钱看似不少,但实际上一旦进入国际炒汇市场,这么点钱连点水花都掀不起来,只能是跟在别人后面捡些残羹冷炙来吃。也许有人会说对冲基金最大的操作手法是高杠杆化的运作,拿一分钱当一块钱花,但实际上杠杆的运作没有那么简单,对冲基金的钱也是钱,是死物,不可能自己翻番。要想运作杠杆,一是有投资者的风险投资注入,另一个就是有银行的大数额贷款。而如今的pai基金才刚刚成立,一没有名气二没有信用度,哪来的什么杠杆可以运用?
所以说对于目前的李再安来讲,要想在短时间内赢取一定的利润回报,必须走风险更高c回报更高的路线,针对于此,他首先想到的一个路子就是“定期收益权交易”。
所谓“定期收益权交易”,实际上与后世各个银行推出的理财业务差不多,只不过风险度更高,因为这年头运作这种金融交易的,本身就是一些成规模的风险投资公司。
如今才是91年,美国自1933年以来施行的《格拉斯-斯蒂格尔法案》还没有废除,作为主要金融机构的银行,还不允许从事高风险的投资行为,金融业与证券业还是两个隔离的行业。在这个时候,做风投的基金很难从银行获得巨额的贷款,有些时候,为了能够筹措资金,同时又不放弃对那些前景看好的企业的股权持有,一些跨国性的风投基金就搞出了这种“定期收益权交易”的手段。
像红杉基金投资思科公司时,就有思科公司定期收益权交易的出售,其具体方式就是红杉将自己手中掌握的思科公司股权拿出来,分成若干份,然后将每份由交易日开始向后一年年半或是两年期间的潜在收益估值卖出。不管哪个公司接下了其中一份的交易,那么当这份收益权到期的时候,无论是思科公司股份上涨所带来的收益还是股权分红带来的收益,都是这家公司的。如此一来,如果当年度思科股份带来的收益高于收益权估值,那么多出的部分就是该家公司的盈利,反之,如果当年度收益低于收益权估值,该家公司就要承担差价的损失。这样的交易不影响红杉资本对思科公司股权的持有,同时还能在短期内为红杉筹措到一笔很客观的流动性资金。
明眼的人很容易就能看出来,这种收益权的交易风险很大,因为盈利预期的风险有两个因素,一个是投资的公司本身经营的预期,说白了,就是这股份是看涨还是看跌,另一个则是风投公司对股份收益的估价高低。而这种交易形式本身的优势,则是能让一些中层的玩家拿到中意公司的股票。举个例子,还是思科公司的股份,你看好它的行情打算一次吃进一千万股,这时候问题出现了,股市不是你一个人的游乐场,你看好一只股份,整个股市中参与交易的人还不知道有多少人看好呢。你有足够的资金,也有吃进一千万股的决心,但股市上是否有那一千万股让你吃进啊?要是大家都看好,持股的人死抓着不放,每天股市成交量就五十股,你一千万股要吃到什么时候才能吃够?如果任何一支有前景的股份都能放量让人随便吃进的话,那21世纪的中国就真的无敌了,纳斯达克上市的哪家公司买不下来啊。
在美国废除《格拉斯-斯蒂格尔法案》之后,银行进入证券行业,各种各样的金融衍生商品实际上就是在这种收益权的基础上出现的,大批的风投公司将手中掌握的各公司股权抵押给银行,由银行转成理财项目出售给银行客户,这种链条式的金融手段,才是风投公司转嫁风险c银行谋取暴利的最根本方式。
李再安有着两世为人的经历,前世存留在大脑中的记忆,令他能够更加自如的规避风险,准确的把握住存在巨大盈利空间的投资项目。而与此同时,如今的巴西连同除古巴外的整个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