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店里很安全。
阮成晋吁了口气,掐灭手里的烟头,弯腰钻出车门。
海上吹来的晚风带着几许清凉,街道边上,一张破旧的报纸被风吹的翻滚着钻进按摩店大门,啪的一声贴在被烧成木炭一般的吧台上,轻碎的声音把刚刚走进来的阮成晋吓了一跳。
店里烧的不是很彻底,估计是火警来的比较及时,但即便如此,整个店里的装修也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附在墙壁上的竹制装饰不仅被烧成了碳,还大片大片的隆起。
带着人里里外外的转了一圈,阮成晋希望能够找到一些袭击者留下的线索,最好是能够确认对方的身份。不过这样的努力最终还是失败了,袭击者经验丰富,再加上之前有警方的介入,所以现场没有留下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噶定hg!“
就在阮成晋正准备招呼人退走的时候,守在大厅门口的一个喽啰突然指着门外喊道。
阮成晋是越南第二代移民了,他对越南语并不熟悉,听到喽啰喊了一嗓子之后,他又过了几秒钟才明白这句话是说的“有情况”。
几乎就在他反应过来的同一时间,按摩店外的街道上突然传来连续的几声沉闷的枪响,店里的墙壁上闪过几道火星,首先发现情况的小喽啰就像是受到了重击一般,猛地后退两步,仰面摔倒在地。
阮成晋的反应也不慢,听到枪声,他本能的仆倒在地,一刻不停的打了两个滚,滚到大厅的角落里,几乎就在同时,一道刺目的光柱从门外投射进来,将整个大厅照的亮如白昼。
光线出现的太过突然,阮成晋根本没来得及闭眼,顷刻间便失去了视觉,恍惚间只听到一阵儿汽车马达的轰鸣,像是有人开着吉普车冲进了店里,紧接着便是咣当咣当的一阵儿巨响,其间夹杂着零星的枪声以及杂乱的脚步声。
阮成晋一只手遮在眼前,努力的想要恢复视觉,另一只手里却握紧了刚刚从腰间拔出来的手枪,朝四周有脚步声的地方胡乱的射击,试图阻止别人朝自己身边靠近。
一弹夹的十五发子弹很快打光,枪膛里发出打空枪时特有的脆响,阮成晋的视线也恢复过来,依稀可以看到一些模糊的影子在附近晃动。
冲进店里来的的确是一辆吉普车,车子的大灯经过改装,正前方的保险杠上,挂了四个碗口大的氙灯,适才那刺眼的光柱就是这四盏灯发出的。
用力甩甩头,又使劲揉了揉眼眶,让自己的视线更加清晰了一点,阮成晋一面摸索着更换弹夹,一面试图探头探脑的朝四周打量。就在这个时候,随着一阵踩踏碎玻璃的咔嚓声由远及近,阮成晋眼前的光线突然一暗,两只高筒的黑色军靴停在他面前不到半米远的地方。
本能的打个冷颤,阮成晋的眼睛盯在那双军靴上,视线一点点的向上偏移:系着蝴蝶扣的军靴系带上方,是两节纤细的小腿,滑过微凸的膝盖,再向上就是两段稍显纤瘦的大腿,给人一种骨感很强的感觉。这两条腿的肌肤很白,白的近乎病态,即便是被后面刺眼的灯光照着,这双腿上都看不到半分汗毛的存在。也不知道为什么,阮成晋突然感觉这对骨感过强的大腿很性感,性感到让他有一种抱上去摸一摸c揉一揉的冲动。
不过这双腿的主人显然没打算多给他一点欣赏c幻想的时间,阮成晋脑子里那点古怪的不合时宜的念头还没转完,就看到一只军靴抬起来,包铁的鞋尖对整他的面门踢过来
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阮成晋清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头壳里就像是灌了铅,沉甸甸的,视觉和听觉似乎都失了灵,眼前一片黑暗,耳鼓里则满是嗡嗡的鸣响。
用力的挣扎一下,手腕和肩胛处登时就是一阵儿深入骨髓的麻痛,下意识的呻吟一声,却发现嘴巴里被人塞了一团破布,除了呜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