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满意我就照你满意的做,你不喜欢玩游戏我们不玩,你不喜欢暧昧我们认认真真的。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季语婵分明听到自己的心内“啪啦”一声,像是燃起了无数道彩色的焰火,只在一瞬间,两年中漫长的等待和煎熬都被焚毁,新的期待再次照亮。
然而,这句话结束,光明和温暖也结束,他又一次不见了,一如他说“到我身边来”之后杳无音讯。
季语婵坐在扇形教室的最后一排一遍又一遍翻着通话记录,没有还是什么都没有
她忽然觉得好累,累到想好好的放纵一场,筋疲力尽之后埋头睡一大觉。再醒来,或许会神清气爽一些。
“语婵,你看!”
舍友连着捅她好几下,语调惊奇而兴奋。季语婵扭头漫不经心看过去,还没弄清楚什么情况,迎面袭来一阵清寒凉逸的风,紧接着她被包裹在一个坚实充满力量的怀抱里。双腿悬空,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抱出了教室。
抬起头,精炼而完美的侧脸轮廓熟悉到让她心在打颤,隔了三天,他还是以这样不容拒绝的姿态强势进占她的生命。
季语婵曾经想过如果他再出现,她一定要叫嚣挣扎,一定要默然拒绝,一定要发挥自己的女王范儿,再也不要那么好骗,那么软弱无能的认栽。
可真正到了这一刻,她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没用,慌乱不安c不知所措c举棋不定c徘徊犹豫,还有无穷无尽的想念与奢望,太多太多堆积在心头,沉淀如山。
如今,她终于又找到了这个消失已久的臂弯,找到了害他伤心难过的突破口,所有的复杂情绪都从这个突破□□发,一股脑涌泻出来。
詹彻寒把季语婵抱进车里的时候,她已经哭成了泪人儿,精致的脸颊上全是泪痕,嘴巴往下瘪委屈得呜呜大哭,边哭还边抽抽,眼睛鼻子都给哭红了。
“哭什么?丑死了。”
詹大少嘟囔句,手下动作一刻不停,把人轻松抱到自己大腿上,扯开外衣凑近季语婵泪兮兮的小脸,把贴身的保暖给她蹭。
纸巾什么的太粗糙,一个劲儿拿来擦小东西的脸,等不哭了,脸就开始疼了。詹彻寒想也没想,就拿自己质地柔软的衣服当抹布给她擦泪了。
头疼的是,才刚擦完小东西的脸就又湿了,她整个人都趴在他身上,双手揪着他的衣服,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詹彻寒心疼了,声音也软了软。
“不哭了,哭什么,有什么我不能给你解决的?”
季语婵很给面子,哭得话都说不利落,还很坚持指控某人。
“混蛋你大混蛋”
詹彻寒嘴角抽了抽,也不跟可怜的小东西计较,有一下没一下抚着她的背给她顺气。
好不容易止住了泪,情绪不再那么激动了,季语婵才发现两人目前维持的尴尬姿势,扭了扭身体作势要下来。詹彻寒怎么肯?耍流氓捏了捏她挺翘的屁股,冷峻的脸上不能再正经。
“再不听话,就教训你了。”
这“教训”两字的含义不言而喻,没他那么厚脸皮,季语婵听懂深层意思之后脸上泛起了可疑的粉色,不自在的靠在詹彻寒身上也不敢再动了。
车开得很快,马上就到了机场。季语婵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被塞上了詹彻寒的私人飞机,直到飞在半空中,她还一头雾水,疑惑着问身边显然心情不错的詹大少。
“你到底要做什么?”
詹彻寒一向无甚表情的脸上柔和了许多,凝视她的眼眸里渐渐浮上点点暖意,周身的寒气也消散了几分。
“不是说要认认真真么,总要先确定关系,带你去b省了解我生活的环境,然后见见我奶奶。”
见季语婵呆呆的像是没听懂,他补充着又加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