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公主请”,
二人入席,娟儿在一旁伺候着,南雍雅接过娟儿手中的酒壶,
“你退下,没有本公主的命令,谁也不许进来”,
“遵命”,
娟儿退了出去,南雍雅亲自给夏麟斟酒,夏麟一副受若惊的样子,
“夏小姐已经将此事原原本本的告诉本宫了,夏公子‘有心’了”,
“哪里,只要公主您高兴,就是让在下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
“不过本宫有一事不明”?
“公主请说”?
“夏公子是如何知道此事的”?
“不满公主,在下偶然经过李雪颜的帐篷前,发现公主您走了进去,在下便欲过来打招呼,没想到听闻了公主您在帐篷里与她约定赛马,见她一副咄咄
逼人的样子,我便想着定不能让她赢了公主您,所以便想去马厩做些手脚,巧合的发现李雪颜的马与前几日在下在草垛那里见到的一匹下等马颇为相似,
于是在下便想出了一个李代桃僵,将李雪颜的马匹给换了”,
“原来如此,那李雪颜的马儿为何会突然发狂呢”?
“这我就不知道了,那马儿一看就是跑不快的,我也不知道怎么会突然发狂”,
南雍雅不禁意的瞥了一眼屏风后面,皇帝如今已经气得面红耳赤了,原来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他,刘公公也吃惊,没想到这其中竟然还有这一幕,这南
雍雅公主倒是机灵,
“本宫倒是不知道夏公子如此‘聪明’,竟然能想到这一招,不过夏公子就不怕三王爷知道了找你报仇吗”?
夏麟先是一震,后来竟大笑起来,
“三王爷已经跌落山崖,如今还尸骨未寒,怎么来找我报仇?况且我父亲乃是太常寺副长官,是皇上面前的红人,皇帝不看僧面看佛面,也不会将我怎
么样的”,
“算起来你算是间接导致三王爷掉下悬崖的凶手了,要是皇上知道了”,
夏麟收敛起笑意,变得警觉起来,
“公主这是什么意思”?
南雍雅站起身行礼,
“雅儿恭迎皇上”,
皇帝一脸怒气的从屏风后面走出来,
“来人”,
“奴才在”,
“将太常寺副长官之子夏麟囚禁起来,待找到李小姐与三王爷,朕要让夏府全府上下给他陪葬”,
“皇上饶命呀,皇上饶命呀,草民知罪了,草民再也不敢了”,
“还愣着干嘛,带下去”,
“是”,
夏麟被带了下去,皇帝丝毫没有让南雍雅起来的意思,
“这几就在帐篷里好好反省,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来见朕”,
“是,雅儿遵命”,
南雍雅被皇帝禁了足,算是对她的惩罚,南雍雅也欣然接受了,如今她倒是心安了许多,希望李雪颜在天之灵能够原谅自己。皇帝一回到自己的帐篷,
便下旨将夏府一干人等全都抓了起来,问询的官员们都不知到底发生了何事,皇帝为何要将夏府所有人囚禁起来?就连夏大人自己也是一头雾水,夏凯歌
吓得哭了起来,
“父亲,这可如何是好”?
“凯歌,你先不要哭,为父已经找人去打探了,只是为何不见你的兄长”?
“哥哥去公主帐篷赴约了,至今还未回来”,
夏忠鉴隐隐感觉到不妙,难不成这小子又给自己惹事了?前去打探的小厮回来了,
“老爷,大事不好了,少爷被皇上囚禁起来了”,
“到底发生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