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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可认识这东西?”
那女子接过钱袋子,细细打量起来,一看那钱袋上的刺绣便知道是自己秀纺所出的,其他的秀纺虽然也会刺这种图案,但是针法不同,自己秀纺的图案采用的针法是秀娘们独创的,别人可学不会,这也是她的秀纺能在咸州小有名气的原因,“此钱袋出自我的秀纺,不过有何问题吗?”
“可知是出自谁之手?”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履良拱了拱手,
“原来就是姑娘你绣的,还请姑娘行个方便,借一步说话。”
“我这店里忙着呢,有设么话在这里说就是了。”
“此事关乎人命,还请姑娘考虑考虑。”
那掌柜的被履良这么一说,笑脸立刻垮了下来,“公子这是何意?”
“我想姑娘是聪明人,怎会不知道我是何意。”
“好,你随我进来。”
“多谢姑娘。”
“桃娘,你看着点,我带这位公子进去瞧瞧别的样式。”
“好。”
那名被唤作桃娘的女子笑着回答道,履良朝她点了点头,跟着那掌柜的进了后院,“公子请坐。”
“谢姑娘。”
履良找了个位子坐下,绣娘替他倒上一杯水之后在他对面坐下,“公子放心,这是我的私房,没人会进来的,有什么话就说吧。”
“姑娘,履良今日前来是想请你帮忙作证的,以姑娘的记忆,不会不记得这是哪个府专用的钱袋子吧。”
“所以你想”
“鲍员外在此地胡作非为那么多年,如今正是除掉他的好机会,一切就取决于姑娘的一念之间。”
那绣娘迟疑了,鲍员外在咸州可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她一个小小秀纺的掌柜的哪敢得罪他,“公子容我想想。”
“还请姑娘从大局出发,我家姑娘为了给别人平反,如今被那狗官关进大牢,能否翻身就看姑娘的了。”
“小女子人小卑微,哪敢与鲍员外斗,那县太爷跟鲍员外走得近,就算搬倒了鲍员外,还是有县太爷在,小女子以后怕是不能在此立足了,这秀纺上上下下好几十口人等着吃饭,我怎能草率。”
履良拱了拱手,
“是我欠考虑了。”
“我知道你也是救主心切,不怪你。”
“谢姑娘体谅。”
“不知你家小姐是为何人平反?”
“前几日我家姑娘路过玉材药铺,见有一男子跪在玉材药铺门口,便过去一看,听闻是那药铺的大夫石付治死了他的父亲,小姐气不过那大夫的张扬跋扈,便主动替那男子讨回一个公道,如今小姐已经查出了他们谋害张荣父亲的证据,本可以将他们伏法,却被他们反将一军,说我家姑娘诬赖朝廷重臣,将她关进了衙门的大牢。”履良说的义愤填膺,那绣娘听完也是满脸的愤怒,“俗话说官大压死人,就是这个理。”
“难道上面就不管,由他们胡作非为?”
“公子不知,官场之上官官相护,哪会得罪人说不定你今日所得罪之人,明日便是你的顶头上司,得罪不起的。”履良见她说的头头是道,就如经历过一般,
“姑娘身为女子,怎会有如此大的感悟?”
“实不相瞒,我的兄长乃是这咸州城上一任县令,奈何兄长做人耿直,不知变通,得罪了不少权贵,便被人诬告,如今罢官在家,终日郁郁寡欢,这些也都是兄长告诉我的。”“难怪姑娘会如此,都是狗官当道,害了一方百姓。”
“罢了,不过刚才听闻公子提起玉材药铺的大夫石付,公子可知他的背景?”
“什么背景?”
“石付与那县太爷可是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