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尊便。”
看来石付打算牺牲自己一人保护幕后之人,李雪颜怎肯轻易放过他们,外面的百姓也沸腾了,没想到救过自己的大夫竟然杀人了,许多人想想都有一些后怕,石付引起了众怒,百姓们喊着要将他处死,县太爷只得命人将他们全都赶出去然后关上门继续审,可是百姓们依旧不依不饶,用力拍打着门板,在门外呼喊着。李雪颜眼带探究的看着石付,石付抬起头对上她那一双深邃的眼睛,想要从里面探究些什么,却什么都看不见,“大人,此事您怎么看?”
李雪颜虽然嘴里喊得是县太爷,但却是看着石付说的,县太爷有些犹豫,一方面是自己的靠山鲍员外,另一方面又是自己多年拜把子的好兄弟,自己夫人难产还是幸得他救得一命,县太爷陷入两难之中,石付知道他心中的衡量,“大人,草民知罪,不求能得到原谅。”
县太爷明白石付话中的意思,李雪颜见两人那般模样,开口说道,“石大夫,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为何要害张荣的父亲?”
“那老头子对我恶语相向,我看不顺眼就毒杀了他,这个理由可以吗?”
张荣气氛的说道,
“你胡说,我父亲为人老实忠厚,在村子里是出了名的好人,怎会对你恶语相向,定是你有见不得人的图谋,才会害我父亲性命。”
石付没有跟张荣争辩,反而看向了县太爷,
“小人所说句句属实。”
李雪颜并没有纠缠于这个问题,而是悠悠的说道,“大人,这公堂之上可是还少了一人。”
“不都在这了,还少了谁?”
“大人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
“你此事是何意思?”
“鲍员外该来露个面才是吧。”
县太爷一惊,她怎么知道此事还与鲍员外有关?他故作淡定,“此事与鲍员外有何关系?”
“怎么没关系,前几日鲍员外派人带走张荣,将他毒打一顿扔在后院门口,敢问是何原因让他下如此狠手?”
“你别东拉西扯的,一事归一事,此事待案子结束之后再议。”
张荣不肯,大声的说道,
“大人明鉴,鲍员外差人将小人环到鲍府,要小人将自家那几亩田地给他,算是抵做前几年借的粮食与利息,家父健在时那鲍员外便多次要求过,只是父亲不肯,小人怀疑父亲的死于鲍员外有关,还请大人为草民做主。”
“你的意思是让本官派人将鲍员外缉拿来此,本官可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的。”
李雪颜嘴角一扯,
“大人可派人将他请来,就说是旁听便可,要是与鲍员外无关,大人也没什么损失不是。”
“这”
“既然张荣有疑虑,大人就该给张荣一个解释,不是吗?”
“好,本官就让你心服口服,来人,去鲍府将鲍员外请来。”其实县太爷根本不知道石付与鲍员外私底下有来往,所以对于石付帮鲍员外下毒之事并不清楚,而石付知道他与鲍员外有私交,以为鲍员外已经打点过来,没想到就差那么一句话,让他们丧了命。那日鲍员外请县太爷前去府上也只是为了平息毒打张荣一事,并没有提到此事,所以县太爷单纯的认为张荣是为了鲍员外毒打他一事气不过才会计较,所有人都各怀心思,明白的怕只有李雪颜等人了。鲍员外此时正在前厅用早膳,昨夜太疲惫,以至于这个点才起身,这跟新纳的小妾正热乎着,没想到下人来报,县衙来人了,鲍员外将小妾打发下去,理了理衣服,“让他进来。”
“是。”
官兵恭恭敬敬的走进来,
“小人给鲍员外请安。”
“你家大人让你前来所为何事?”
“大人如今正在审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