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来一个女状师便罢了,还来一个不要状师的,那姑娘口齿伶俐,你怎么说得过她呀。但是他自己这么说了,他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是自己拜把子的兄弟,有必须的时候他还会偏袒他的。
“张荣状告你治死了他的父亲,你可认罪?”
“草民冤枉呀,他的父亲患的乃是炎症,懂医的大夫都知道,这是在平常不过的病了,我虽不是什么名医,却还是治得了炎症的,况且我的药铺一日来来往往的病人不计其数,其中不乏患有炎症的病人,他们吃了我开的药之后都没事,为何偏偏就他的父亲死了,此事有蹊跷,大人明鉴呀。”
县太爷点了点头,
“你有何话要说?”
李雪颜就知道他会这么说,她不急着揭穿她,而是转移话题说道,“大人,请讲张荣的父亲抬上来。”
“好,就依你之言,来人,将死者抬上来。”
“遵命。”
两名官兵将张荣的父亲的尸体抬上来,不知衙门用了什么法子,将他父亲的尸体保存的很好,只是悄悄变了颜色,腐烂的味道不仔细去闻,也是不明显的,仵作跟着走进来,是一名年纪稍大的中年男子,李雪颜对着他说到,“请您将验尸结果告知。”
仵作看了一眼坐在堂上的县太爷,得到他的默许之后才说到,“启禀大人,按小人验尸结果来看,此人乃是伤口感染引起的死亡,说简单点,就是死者本身的炎症加重了。”张荣没想到他会如此信口雌黄,忍不住反驳到,“你说谎,我父亲明明是服用了这庸医的药才死的。”仵作据理力争到,
“我当了仵作二十多年,从没有出错过,你是什么东西,敢来质疑我?”
李雪颜安抚住张荣,示意他稍安勿躁,她对着县太爷说到,“可否由小女子在这堂上亲自验一次尸?”
“你会验尸?”
仵作一脸不可置信的问到,李雪颜摇了摇头,
“我并不会验尸,但我能验证你说的话是否为真。”“你”
仵作被她气的说不出话来,也有些心虚,眼前这姑娘看起来不像一般人,单单从她一介女流之辈敢站在这公堂纸上就能看出她胆识过人,仵作不禁回想起前几日,县太爷亲自来牢房中找自己,询问了验尸结果之后便要挟自己这么说,自己本不愿意,奈何他抓了自己的妻儿,他不得不昧着良心说谎,县太爷思量许久,要是真让眼前这女子看出些什么可就麻烦了,“不可,状师不得验尸,验尸乃是仵作的事情,岂容你插手。”李雪颜更加肯定二人在同流合污,生怕自己查出些见不得人的东西,不让验尸,李雪颜偏偏要验,“启禀大人,朝廷历法并没有规定状师不得验尸,况且小女子对于仵作的结果抱有怀疑,本就可当着众人的面再验一次。”“这你是大人还是我是大人,在这公堂之上可是我说了算的。”李雪颜不怕他耍赖皮,他越不讲理,李雪颜就越好对付他,“老爷可是百姓心中的青天大老爷,对于我的疑惑我相信外面的百姓也想知道真相,我想大人不会如此不开明的。”李雪颜说的很大声,外面围观的百姓们都听的清清楚楚,纷纷呼应李雪颜的话,对面酒楼里的元景炎一脸的满意,不错,小妮子懂得利用民心了,这是一件好事。百姓们的呼声太高,县太爷有些下不来台了,李雪颜乘机推波助澜到,“大人您的意思是”
县太爷不好拒绝
“既然百姓们如此要求,那本官便顺应民意,由你与仵作一起重新验尸。”“谢大人。”仵作与县太爷交换了一个眼神,其中的韵味只有二人明白,李雪颜一脸正色的蹲下身子,首先检查尸体的伤口,伤口在小腿上,发炎真的很厉害,看来是后期养伤的时候碰了水才会如此,不过并没有达到致死那么严重的地步,知道是食物中毒之后,李雪颜直接了当的检查他的舌头,中毒之人的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