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空低沉着嗓音问道:“尊师究竟是谁?”他心知此事非同小可,声音都颤抖起来。
陶帅得意道:“知道怕了吧!嘿嘿!当时我师父的师兄便是三十六长老之一,他偷偷将一种能增加体质,能变得力大无比的符水的制法告诉了我师父。我师父他老人家便是江湖人称铁拳铜衣,少智玉!”
陈空凝神听了半日,原以为定是位隐藏甚深的枭雄人物,哪知道竟是少智玉。
这少智玉为八爷的四大鹰犬之一,陈空将他毒打过好几次,自是不放在眼里。
而他也确实得到过三十六名长老的符水秘方。却哪里像陶帅所说的什么天下第一,禁符邪术第一收益者了?
陈空白白担心一场,几近虚脱,索性所惧之事未生,自是欣喜若狂。
陈空纵身长笑,抬手一掌拍在陶帅的平头上,像是在修理电视机一般。
他又从犀照罩袍中伸出一脚,踢在陶帅身体正中。陶帅不由自主向后退去,撞在梨花木的桌子上,摔得人仰马翻。
陈空不理会众女郎的尖叫——他自也习惯了,多次大打出手之时,均有这些女子在场,仿佛是钦定的音效师一般。
陈空跨过倒下的桌椅,一脚踏在陶帅的胸口。
众女听得此人不过师承少智玉,便知定是草包一个。此时见他被打倒,登时急了起来,更不敢再对凌泉阴阳怪气,众口央求道:“美女姐姐,求求你让手下饶了陶少爷。”
陈空见到凌泉手足无措的样子,便猜到她的心你思,当下一言不发,提脚退到她的身后。
凌泉对众人顿足道:“你们这些人也真是的,还有治病救人的要紧事,怎么只管缠夹不清?”
白露将陶帅扶起,细声道:“姑娘莫要生气,奴家带你去便是了。”
这白露扶人的场景,陈空也见得多了,只是之前白露温柔扶起的人是八爷,此刻却是陶帅了。但不管是八爷还是陶帅,肯定都以为白露最爱的人定是他们自己。
陶帅虽挨了打,但被白露环抱着,手臂埋入她的丰乳中,也觉得极是自在。一颗方头不由得涨得通红,意乱情迷起来。
白露见他魂不守舍的模样,便知媚计得售。
八爷身死之后,不免树倒猢狲散。她虽得愁云暂时照顾。但愁云是心高气傲的少年豪侠,又见过自己在八爷一行人怀中丑态,怎会对自己有所青睐?如今她迷倒陶帅,实受鼓舞。虽然这村长之子和八爷的权势相差天壤,但毕竟也是富贵人家,暂且稳住脚跟再另谋出路,岂不快哉?
白露想到此处,更是施展浑身解数,一对硅胶制品把陶帅磨的几乎精关失守。又在他耳边吹气道:“你的师父少智玉,之前便是我的同僚,如此说来我们早就是一家人啦。”
此刻陶帅哪管得了许多,肆意享受那片至柔,连道:“好极,好极。”
白露黄鼠狼拖鸡一般将陶帅扶出大宅,歪歪扭扭在前方引路。众女见白露占了先机,自己仍是前途未卜,连忙跟了上去,对着陶帅嘘寒问暖。
白露佯悲道:“陶大哥,不过你我一般的苦命,少智玉师傅不久前便过世了,只留你我相依为命了。”陶帅这人生父惨死他尚且无恙,又何况这少智玉仅是他的授业恩师而已?哦了一声,便只顾在白露身上磨蹭。
陈空倒是心里一紧,少智玉曾被他硬生生拗断手臂而一声不吭,又屡次豁出性命保得八爷周全,陈空对他颇有好感,哪知毕竟还是死了。
陈空刚想问询,白露拖着陶帅却在一间柴房前停了下来,嘴里哼哼唧唧不知说些什么。
陈空会意,怒道:“这吴相身受重伤,你们就将他放在柴房养伤?”愤怒间竟忘了重伤吴相的正是他自己。凌泉也是脸色苍白,气得浑身发抖。
陈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