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住河童头上所剩无几的头发。接着奋起一脚向它的腹部踢去。
哪知河童腹部都有硬壳保护,陈空还未将它重创,却将自己的脚趾踢得疼痛不已。
那河童离了水,自知不是这辫子怪人的对手,嘶叫着要逃。它身上极是滑溜,挣扎几下便逃脱陈空掌控。纵身一跃要往河中跳去。
说时迟那时快,陈空短刀出手,刺进河童那条长长的尾巴再插入小舟的木板中,将它活生生钉在舟上!
打斗声中,肖火龙等人终于幽幽转醒,陈空见状急忙叫道“诸位,将你们的佩剑扔给我。”
众人头晕脑胀,被陈空击打的地方尤自异常疼痛,懵懂间竟不去理会陈空。
于是陈空身形一晃,瞬间把众人的佩剑一一夺过。
刀剑出鞘声还未静,他已将四把剑,钉在河童的手肘膝盖关节之处,绿色的汁液和红色的腥血将小舟溅的满是。
陈空见到河童的惨状,微微冷笑,心想“若是我谋划无错,现下那背佛者吴相,便也是这个下场。”
陈空突然觉得身上剧痛又起,心知多半便是符效已过,于是靠着栏杆喘息不已。
肖火龙一把将茗香搂在怀里,动作和那河童也有几分相似,他对着茗香又亲又抱柔声安慰。
待众师弟缓缓爬起后,肖火龙拱手对陈空道“大师如此手段,必定不是庸碌之人,在下想请教大师真名,让在下好知道在下的性命是谁所救!”
陈空对这些娑婆门人颇含敌意,本想趁机逃开,以防他们发现自己便是陈空。但毕竟他的性命承他们所救,大丈夫恩怨分明,如何能恩将仇报?此刻他更是没有半分得意之色,诚恳的道“是你救我在先,又何必那么客气?”又对着火宝侯道“之前拿大哥挡箭,不是小弟自私贪生,只因我之前和这种怪物厮杀过,唯有我可以救大家性命”。
肖火龙不等火宝侯回答,便抱拳道“如此甚好,我们合力生擒此怪,给乡亲们报了仇。这就凯旋而归,让乡亲们看看”
茗香见肖火龙身上虽然已经是伤痕累累,狼狈不堪。但仍然是神采飞扬,意气风发。不由得更是芳心可可,只觉此人是天下最有本事之人。当下笑吟吟的拾起船桨,摆动细腰,将小舟划了起来。肖火龙和他的几位师弟取出索妖绳,将河童牢牢绑住。围着它叽叽喳喳,讥讽取笑不已。
陈空躺在舟上将养生息,但见小舟缓缓而行,河面渐渐由宽至窄,水流也变得平稳。
又行了时许,本是泛舟河上的悠然时光,却有一丝怪味被河风吹入鼻腔,陈空不由得干呕起来。
茗香关切道“你怎么啦?是不是身上的伤发作了”陈空坐了起来,只觉得四周恶臭扑鼻。他张望一番,发现河水甚是古怪,一片呈墨黑色,一片呈雪白色,向远处望去,更是赤橙黄绿青蓝紫应有尽有。仿佛划行在染缸里一般,更兼恶臭四溢,刺鼻不堪。陈空只觉得每呼吸一次,伤便加重几分,刚想开口询问,茗香却道“陈师傅,你瞧这水面颜色变化莫测,瑰丽莫名,这就是我们的彩虹河了,别的村可没有。”
陈空一愣,脱口而出道“什么彩虹河?这河不就是条被污染的臭河而已。”
茗香听言,当下俏脸生寒,也不划桨了,顿足道“我不许你说我家乡的坏话!”
陈空见她轻怒薄嗔,虽不及白露妖艳,不如凌泉动人,不似紫苑娇俏,却也颇有风姿。
不过陈空又有什么怜香惜玉之心了?定要和她辩个明白,当下又道,“你自己闻闻,这河都臭的和粪坑似的,我看里面鱼虾都没了”
茗香小嘴一扁就要流出泪来,肖火龙见状又将她搂入怀中,又亲又抱柔声安慰。趁着茗香心情烦乱,在她身上磨靠了几下,压制住兴奋之情,对陈空道“李兄弟此言偏激了,只因你是外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