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尤其是在教育她这件事上。总是以折磨她为乐。那她又是为什么喜欢他?难道她有自虐倾向?温远对这个答案表示——囧。
不管她乐不乐意,第二天一大早乔雨芬就给她收拾好东西让司机开车把她送到了b市东郊一个比较隐蔽的高档小区。司机把温远直接送到了一个单元楼底下,温远背着包正云里雾里的时候,温行之的车开了过来。他把车停进了车库,走到单元楼下,看见温远扁着嘴站在原地。
“这是哪儿?难道是在这儿补课?这好像不是之前那套房子。”
温行之打量了她一下,一件大红色的短羽绒服,配着头顶那个兔耳朵帽怎么看怎么滑稽,更别提被冻的红红的鼻尖,更像兔子了,“之前那套房子处理掉了,现在我住这边。”他看着她背的书包鼓鼓的,特意用手指从她肩上卸了下来,掂了掂,果然很重,“这里面都装了什么?”
原来他把那套房子给卖掉了,那东西都还在吗?她送的衣服不会一起被处理了吧。温远沮丧地想着,对于他的问题,只蔫蔫地答道:“书和衣服呗。”
温行之眯了眯眼,“拿衣服干什么?”
提起这个温远自然气愤不平:“妈妈说临近年底了,这几天家里少不了要招待许多客人,你这里安静,所以让我在你这儿住几天,好好补习补习功课!”说的好像她天天玩儿一样。
温行之本来是有些意外的,可听她这么瓮声瓮气地一说,倒是忍不住有些好笑。“你妈妈倒是会给我找麻烦。”他眉间舒展,拍了拍她的脑袋,“行了,跟我上楼。”
这套房子要比之前的那套房子豪华很多,怕是可以跟他在t市的那套豪宅相提并论。温远小声嘀咕了句资本家,换鞋进了门。房子的风格不用看了,一贯的冷硬线条,看着这冷冰冰的色调,温远不禁琢磨,万一将来有一天他结婚了,也要给家里装修成这副模样,那另一半受得了吗?反正她是不喜欢的。温远在心里默默想道。
“愣着做什么?先放你的东西。”
“哦。”温远抱着她的书包,忽然想起一个重要问题来,“我住哪个房间?”
“向阳的那间。”
虽然这里用的是地暖,但长期没人住,头两天晚上肯定是比较冷的。温远猫腰进了她的房间,看清楚房间的摆设之后扁了扁嘴。一模一样的装修,简直可以用来展览了。
温远想了想,迅速地收拾好东西之后,出去找温行之。那人正在厨房煮咖啡,一身居家的打扮,跟这套房子的风格很是相称。
温远把着门边,问他:“小叔,我能用自己的床单吗?”见温行之向她看来,温远立马展开手中的床单,“是新的,还没用过呢。”
“准备的倒是齐全。”温行之盯着她手中的那个缀满机器猫图案的床单,“我这里的东西你不喜欢?”
温远摇摇头:“是妈妈怕我把您的东西弄脏。”
“想用就用吧。”温行之说,“在这住的几天,那房间的使用权归你,随便你怎么折腾。”
“真的?”温远两眼放光。
温行之深觉得自己这么宽容不行,想了想,他又补充了一句,“不准超出我的可接受范围。”
温远撇嘴,她就知道还得有下半句。不过她也不能太得寸进尺,怎么说,革命还胜利了一半儿不是?
煮完咖啡,温行之来到书房。虽然这段时间他人在b市,但gp那边的事情还是不能完全搁下。算好时差跟伦敦的一ss视讯,漫长的两人会议结束之后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温行之低头看了下腕表,差一刻便要晚上六点。他推开门走出去,静悄悄地客厅让他错觉这个家里只有他一个人。唯一蹙眉,他推开温远房间的门。
乍一进去,便瞥见她那在他看来幼稚无比的卡通床单。温行之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