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触及到了他的底线,所以他不动声色地打压秦家,表面风平浪静,但是秦阳最近已经因为公司的事情而奔走地快要垮下,郑凛叙的手段,要杀他们不见血,那是易如反掌的事。
“哥我恨他!我更恨那个女人!凭什么?!凭什么她就能够被他那么好的爱着护着?!她到底算个什么东西!她连我的一根手指都不如!哥!我不服!”
秦敏捂着脸痛哭出声。
“敏敏”秦阳沉下声,他已经察觉到妹妹的情绪有点太过于激动了,于是沉吟片刻,道,“你出国吧。”
闻言,秦敏身体一震。
“连你也要赶我走”
秦敏哭得哽咽住。
她不敢置信,有种天要塌下来的感觉。
远走国外,是最糟糕的结果。
但是,却是她如今唯一的活路吗?
她不是笨蛋,也知道最近大哥早出晚归,每日疲容,都是因为她当初的一些口不择言。但是他一直没有告诉她,所以她认为一切都是可以挽回的,但是现在大哥说了,那么就是大哥也撑不下去了吗?
“哥我不要出国不要”她死死扯住大哥的衣裳,哭着求道。
出国就是输了,从此以后,她便是再无赢的可能,所有的人都会知道她秦家最尊贵的小姐竟然输给了那么一个名不经传的女人,她不要输!
秦阳的嘴唇蠕动了下,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是最终看着妹妹那脆弱的眼神,终是没有说出口:“哥只是个提议,你休息吧,别想那么多,你要乖乖的”
秦阳离开了房间,门关上的那一刻,秦敏心中苦苦绷紧的最后一根弦蹦的一下断了。
她木然地看着地毯上散落的报纸碎片,目光落在一张令她感到刺眼的笑容上,缓慢地,疯狂地攥紧了手掌。
“真好啊!”徐颜夕看着对面春风满面的女人,埋怨道,“真好啊!”
文浣浣鄙视地瞪了一眼这个无聊而幼稚的女人。
“你老婆在抱怨你!”文浣浣转身对着吧台前靠着的詹遇宸道。
詹遇宸挑眉,在触及到老婆哀怨的目光时果断举双手投降:“暧暧!你别用离间法,对我不管用,我的心坚定着呢!”
徐颜夕递给他一个“这还差不多”的目光。
詹遇宸笑得十足的狗腿。
文浣浣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对面一脸得意的女人,挑了挑眉:“你们嗯?好上了?”
徐颜夕埋汰地看了她一眼,似乎在鄙视她说话没艺术:“狗嘴里能吐出个象牙不?”
“狗嘴里吐出象牙的不是狗嘴,是种马的嘴,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就能把你说出个象牙来,不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你连狗嘴都不是。”文浣浣十分老实诚恳地解释。
眼看着徐颜夕的脸黑了,詹遇宸低声骂了一句粗口,这位姑奶奶怎么就不能赶快走?不知道他最近最怕的就是他家这个女人了吗?
“不是,其实我那时候是情愿的,这不还是怄着一口气所以才表现的那么不情愿赖着,其实我内心可乐着呢!”詹遇宸跑到徐颜夕身边果断给了她一个吻,桃花眼抛了一个妖孽的媚眼过去,然后又向文浣浣递了一个求饶的眼神,“小夕,我是真心的。”
他的认真让一旁的文浣浣忍不住抖了抖。
徐颜夕看了看他,然后摸了摸他的头:“嗯,乖,我信你。”
詹遇宸顿时大叹家养的这只就是和对面那只不解人意的不一样,顿时泪眼汪汪地搂着家养的挤在宽大的咖啡椅上,如胶似漆起来。
“对了,等下你要去哪里?留在店里帮忙?我要去进货。”徐颜夕从詹遇宸的撒娇中挣扎开来问。
文浣浣摇头:“等下要去城东道观,我爸答应他们今天找个人过去和他们授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