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文浣浣挣扎着,却逃不出他的臂弯,他紧绷的肌肉硬实地压住她,文浣浣只觉心慌。
文启雄终于站起来,但是却被一旁的官圣奚拦住,他的模样毕恭毕敬,但是却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文先生留步。”
最终,文启雄还是低叹一声,没有再追过去。
为什么不说呢?其实郑凛叙早在半个多月前得到消息就开始部署营救计划,甚至动用了郑家私下的一批武装队,那支武装队据说是由郑氏五少亲自培训,以特种兵训练的方式培养出来的一批尖兵,只是如今时机未成熟,他才迟迟不动。
果然,关心则乱。
一路上风驰电掣,文浣浣被他一只手压在副驾驶座上,逃脱不得。
他紧绷的下颔线,犀利的眉眼,文浣浣从未见过他那么生气,隐隐心底有着慌张。
把车驶进郑宅大院,几乎要把车头开进大厅,他直接拉过她从驾驶位那边下车,不顾管家慌张的叫唤,冷声道:“出去。”
管家与下人们面面相觑,最终还是沉默地退了下去。
文浣浣甩开他的手,手腕一路上竟是被他生生勒出几条红印,刺眼非常。
他的粗鲁,毫无怜惜,是对她最有效的毒药,欲要她生不欲死。
紧咬着牙关走上楼,她开始动手收拾几件必要的衣物,当她的手触及自己抽屉里的护照和特警证后,一双大手擒住她的肩,文浣浣敛眸,忽然一个闪避,有力的长腿袭向他的胸口。
“求你,别逼我。”文浣浣带着哭腔的喊声,震响他的胸口,被她踢中的手臂隐隐作疼,却不及看见她手腕红肿而引发的三分之一。
欺身而上,郑凛叙上前制住她,可是文浣浣却一改之前的套路,一招招实用毫不发俏的动作连连攻击,郑凛叙冷笑一声,在她一个回旋踢上来的一刻不躲反进,擒住她纤细的脚裸,运用巧力,把她压制在大床上。
“这招是我教你的,不记得了吗?”郑凛叙一手撑在她的脑侧,一手还握住她的脚,慢慢用力,让她的脚弯曲抵在自己的胸前,身体覆上,尚未放松的身体紧绷到近乎痛苦的地步,他抚着她的手腕,上面是自己粗暴的证明,看得他双眼一酸,几乎要冷不下脸去,“你第一次,为了一个男人向我动手我该怎样惩罚你?嗯?”
“你这是要逼我?”文浣浣抿唇,冷声道。
冷泪挂在脸上,十分刺眼,但是说出来的话更是刺心。
“逼你?”他低笑,擒住她的手往自己的勃发按去,“我怎么舍得?我怎么舍得呢?我会疼你用你喜欢的,好好疼”
她流出更多的泪,空出来的一只手攥住他的前襟,紧到连拳头都颤抖,但是他却不为所动,握着她的一只手解开他的腰带,然后是拉链“求求你,凛叙让我去别逼我”
“我让你去如果你还站得起来的话。”
眸色一冷,他撕裂她的衣裳,布料硬生生地撕碎,牵扯到她的身体也是一阵的疼痛,下一秒却被猛烈地覆住,他身上还穿着白衬衫,因为厮磨而变得凌乱不堪,为他添上了几分狂野。
他按住她的手覆在自己身下,收紧,包裹着她的手掌套住狠狠地动,舌头却在她脖颈一下爱抚,轻捻慢挑,被他调教的身体不一会儿便有了湿意,她哽咽,被他深吻住,把一切的恳求都吞进他的唇中。
他的背脊随着他手部的动作愈加紧绷,嘴角抿成一条直线,最后在她缓缓低吟中抖着释放出来。
放开她的手,她的手心因为强烈的摩擦而变得有些红,郑凛叙深深地看着她抖动的表情,手探进她的蕾丝小裤裤里,让她吃进自己的两根手指,越来越重地顶弄,手指曲起,甚至寻到她内里的一处硬硬的肉,开始冲击了起来。
她尖叫,带着哀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