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徐颜夕和詹遇宸是怎么谈的,总之这段时间,徐颜夕绝口不提姓詹的一个字,文浣浣不是八卦的人,自然就没有再绕进这个话题里去。
虽然徐颜夕受过郑凛叙的嘱托没有把郑氏涉嫌这笔大案子的事情告诉文浣浣,但是咖啡店毕竟人多口杂,文浣浣再迟钝,也多多少少能听说一些。最近的c市股价是摇摆不定,很多人都脸色郁郁,气氛暗沉。
文浣浣想,郑凛叙没有告诉她,就是意味着这件事情他能够解决,那么既然他不想她知道,那么她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和徐颜夕在店里磕了一上午的牙,文浣浣才起身告辞。
推开玻璃门,铃铛被门的动静带动响起一阵清脆悦耳的响声。
忽然,眼角扫过马路对面几个高大的男人,文浣浣眼睛迅速转开,似乎没有留意,但是下一秒身体却往咖啡厅旁边的巷子拐去。
文浣浣已经观察了好多天,起初以为不过是自己多疑,但是身为特警的敏锐和那些男人鬼鬼祟祟的举动让文浣浣本能地认为那些人都绝非善类,今天恰逢天气好,郑凛叙又不在,她自然要消磨消磨时间。
穿着一身黑的男人们见此便不禁面面相觑,顿时像回过神来般冲过了马路,掏出手机不知道给谁打电话,语气匆忙。
当六个男人冲进昏暗的巷口时,文浣浣捏着拳头走了出来。
嘭嘭嘭膨!
电话那头的男人听到手机落地的声音,不禁蹙眉,心底下却仿佛已经猜到发生了什么事。
沉默着,终于在一阵哀嚎声后,电话被拾起。
“你是谁?是你派人跟踪我的?”
电话那头的女人洋洋得意地问。
男人扶额。
低叹一声:“是我。”
“”
郑氏顶楼办公室,气氛阴沉,阳光正好,适合严刑逼供。
文浣浣居高临下地坐在办公桌上,翘着二郎腿,冷眼看着身居其下的郑凛叙,一副欲要逼供的模样。
郑凛叙摸摸鼻梁,不为所动,眼神专注地看着手中的文件,只是那看不见的嘴角却悄然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
想不到他家小辣椒那么厉害,五个大男人,专业保镖,不过十分钟的时间就被她全部撂倒在地。
瞪了自家男人的后脑勺半响,文浣浣瞪不下去了,揉揉发疼的眼睛,这时郑凛叙才合起合同把她从桌上揽下来,抱在自己的怀里。
“喂!”文浣浣气急败坏地吼。
“嗯?”他埋首在她的发中,半年的时间,她的头发长了点,洋洋洒洒地披在肩上,但是被削得很薄的发却带着一股犀利的味道。
如她的人,干净利落。
他的声音带着某种猫科动物的懒散,文浣浣一听气就消了一半,闷闷地把身体窝在他的怀里不吱声。
“生气了?”郑凛叙笑叹,用手掌扳过她的脸细细摩挲着她圆润的下巴,“我的人都被你教训了,你还生气呢?”
“他们活该!”文浣浣翻了一个白眼。
“夫人恕罪。”郑凛叙状似夸张地求饶,逗得文浣浣一丝怨气也没有了。
“最近是不是有麻烦?”不然他不会暗地里派人来保护她。
“不算是,”郑凛叙啄了一口她的唇,安抚道,“只是安全起见。那些家伙被我逼急了,竟然妄想动我的人,现在还不是时候教训他们。”
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文浣浣奇道:“你想干什么?”
郑凛叙看她一脸不置可否,便笑了,但是那笑很深,眼角中带着薄薄的冷,“抽他们的筋,放他们的血,把他们那妄想动你歪脑筋的头砍下来”
他故意凑到她耳边说着阴冷的话,牙齿磕住她细嫩的耳后嫩肉,咬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