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姥爷笑着开口,“既然是浣浣的选择,那么我就拭目以待吧,凛叙,记住你今天的话。”姥爷又转过头看向一直沉默的文启雄,“启雄,你怎么说?”
“”文启雄并没有看向郑凛叙,只是默默地看着文浣浣,“是真的非他不可,不再改变了?”
文浣浣知道这句话是对着自己说的,她迎向父亲的双眼:“是。非他不可,不再改变了。”
文启雄沉吟片刻。
“那么,就不要放手。”文启雄略带深沉的眼看向了郑凛叙,也不知道究竟是对谁说,“你们都不小了,错过就是失去这个道理你们都明白,今后我不会插手你们的事情,但是凛叙,别让我知道她受了什么委屈而你不在。”
一个男人,天生就有一个使命,就是站在你所爱的女人身后。
无关责任,只因为有爱。
若是连自己爱的女人也保护不了,便没资格去爱人,更别谈给女人一生。
文启雄就是这样过来的,只是他不同,他发誓要保护一生的女人,在留下了他们唯一的宝物后,就撒手离去了。
那是一个男人一生最痛的时刻,没有唯一。
“我知道。”郑凛叙的手慢慢收紧。
他掌心的纹路与她是无比的契合。
相信时光冉冉,她与他能在一起慢慢变老。之后回望种种,最依稀记得的幸福,就是此刻——她的心有他护着,然后她便能无所负担地只爱他;他亦是。
他舍不得让她的心,受那么一小点的委屈和难过。
如果真的有,那么势必都是他的错。
走在绿色的庭院里,文浣浣正在给郑凛叙上跌打药酒。
郑凛叙看着她纠结的小脸,忍不住用手掐了掐:“心疼了?”
“你废话!”文浣浣一个气愤,忍不住下手重了些,疼地郑凛叙倒吸了一口气,“你怎么个二傻愣子一样都不会躲啊?防守有个屁用!被我老爸打得就差没有滚地了,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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