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万想不到他会无耻到这种境界竟然就这样把她压倒,这时候文浣浣真是恨极了自己的好眼神,因为她清楚地在不远处合上文件踱步走过来的纪若白的眼中,看见了名为“奸夫淫妇”四个字!
就在纪若白经过他们的时候,他很是淡定地说了一句话:“如果你真的以为大哥是正人君子的话,那么你会被吞的骨头都不剩。”
然后,文浣浣就十分绝望地看着纪若白纯黑的身影消失在电梯间。
“呵呵你不吃曲奇了?我亲手做的哦。”文浣浣转过头来,打算安抚一下这只已经开始发情的巨婴。
“我比较想吃你。”巨婴不买账,眼神渐渐深下去,熟知他性子的文浣浣清楚地明白这是意味着她已经逃不掉的眼神。
“但是我为了做这些已经很累了我们,改天?”文浣浣指了指郑凛叙用手指勾住的曲奇。
郑凛叙索性不说话了,身体紧逼而上,健壮的身子炽热而带有十足侵略性的凑近,让文浣浣不禁又来了个心跳加速。
“不管,先吃你”他用唇逼上,耐心地在她柔软的唇瓣上辗磨吸吮,直到她眼神迷离地开始放软身子,他便用手把她的大腿更抄近一些,让自己已经偾起的一端顶弄着她的柔软。
奇妙的触感让两人都忍不住低吟一声,文浣浣低喘着从他的热吻中寻到空隙道:“喂你别用那个顶着我”他的硬度和热度都似乎能灼伤了她。
“什么那个?”郑凛叙夺回她的唇,这次已经不能满足于浅尝辄止,他探舌进入,寻找到她欲要逃窜的丁香,勾缠住然后来回放肆地扫荡。他装作听不懂她的话,腰部微微用力,西装裤的布料便热热地磨着她敏感的小点,越来越重,直到他听见她难受而兴奋的浅吟,才收住力道,改为轻撞,“嗯?还要不要?”
文浣浣已经习惯了他的恶趣味,虽然不情愿,但是身体被他点了火,十分难受:“唔你真的不吃曲奇?”
“吃,是你的,我都吃。”郑凛叙咬着她的脖颈,随即一手撑住门框以免压到她,一手扣住她的臀部让她清晰地感受着自己,随即腰部略使劲用力,这次却不是只逗弄而不深入,直到他感受到前端的一点湿意,他便找准了那个点开始有频率地撞击轻捻,“宝贝,我都给你。”
他们两人这种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每一次都是以他的狼变为始,以她的一塌糊涂为终。明明大家都是成年人,可是文浣浣却对这样羞涩的情事,而感到有一丝偷吃一般的愉悦。
每次文浣浣都做好了把自己交出去的准备,但是每当这时,郑凛叙就会表现出他惊人的理智,正如现在。
“呜”文浣浣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脸上红潮滚滚,一副正在被人狠狠疼爱的模样。她忍住不让自己叫出那些羞人的声音,但是却忍不住要一只脚勾住他的腰,随着他的动作而与他愈发亲密。
郑凛叙喘着笑出来,她太可爱的反应让他底子里的暴虐因子蠢蠢欲动,一手掌控住她的柔软,细细地用拇指隔着布料揉捻着,他腰部动作越用力,她便抖得越厉害,此刻他已经能清晰地感觉到她泛滥的湿意,透着薄薄的一层布料,微微沾湿他的西装裤前端。
“宝贝,你说等下如果有人上来见到我们这样,他们会怎么想?”郑凛叙低沉的嗓音夹带着浓重的隐忍与,手上力道愈重,他满意地感受到她因为紧张而更加敏感颤栗的身子,手一托,他把她更牢地夹在墙上,这样一来她的身体便悬在了半空。
“唔你变态”文浣浣其实一直担心有人上来,所以当听见他刻意说出来的话时更加地不安,偏偏这个男人似乎玩上瘾了,她只能颤着嘴唇感觉自己越来越一塌糊涂,一情潮翻涌而至,似乎下一秒就能把她吞没。
最后几下,文浣浣僵直了背脊,随即身体开始伴有小幅度的抽搐,郑凛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