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了押领口,然后伸手示意他们上车,“顺便要去见师傅,我送你们回去。”
文浣浣这才想起他似乎是在百忙之中抽空出来,看他略微疲惫的样子,文浣浣也不好再矫情,只能不情不愿地走过去。
凌君炎跟在后面,见到郑凛叙揉揉文浣浣的头顶后坐上驾驶座,而文浣浣也自觉地上了副驾驶位,眼底闪过一丝黯然,随即提着行李坐上了后座。
想不到不过两个多月,他的行动那么迅捷。
看着倒退的车外风景,凌君炎少有地沉默着。
他清楚文浣浣,就像他清楚自己一样,她虽然好相处,但是对人对事总有一定的戒备和距离,所以她身上总会散发着一直极淡的疏离的气质,若非太熟的人是不会发现。
但是见到刚才一系列的举动,显然,郑凛叙已经被排在了熟人之内的范畴了。
眉头不由自主地蹙起,凌君炎忍不住揉揉鼻梁骨,感到有些头疼。
二十分钟的路程,三人在沉默中回到武馆,郑凛叙下车,走到文浣浣身边道:“礼服不用准备,宴会那天我派人来接你和师傅,你”见她一脸踌躇的模样,郑凛叙忍不住地心情一阵舒畅,微微躬下腰,脸颊贴近,十足亲密的模样,“乖乖地等我。”
咒骂一声,文浣浣掌风骤至,郑凛叙轻笑着一手擒住她的小拳头,随即以掌罩住轻轻摩挲。
“浣浣,我们进去吧。”凌君炎在一旁沉静地开口。
文浣浣忙挣脱了他,小跑进去,可是两个男人都没忽略她已经涨红的脸颊。
凌君炎迟迟没有动。
半响,郑凛叙越过他走进武馆。
“不要对她打什么主意,若是你敢玩弄她”凌君炎点到即止,云淡风云的话语中隐藏的是绝对的袒护和犀利。
然而郑凛叙连一个侧脸都吝啬于给他。
直到郑凛叙的身影走过转角,凌君炎才开始紧握拳头。
久久的,高大的身影满是落寞。
毫无意外的,文浣浣第二天就被姥爷叫了去,让她一起陪同去参加郑氏的私人宴会。
这期间,文浣浣辞了蛋糕店的工作,转去了一间私人咖啡馆当服务生。
原因很简单,在这期间文浣浣跟着队长出了一次任务,却在缴获对方的途中“不小心”把那位穷凶恶极却又极其装逼的劫匪头子的后脑勺给打出了一个洞,偏偏这时正是审查那位劫匪头子的重要时期,警局相关人员也在紧密搜罗那位的犯罪证据。所以文浣浣这么一打,不仅是违背了命令,而且还给那位狡猾的狐狸倒打一耙,反告特警队执法不公,队长为了保住她,所以才休了她的长假,也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归队
文浣浣没办法了,面对队长压抑的怒气也不好意思继续待在蛋糕店里,只能默默地转了工作,顺带也希望能够躲躲某个声称会把她绑到宴会的男人
咖啡馆的主人是一个长得十分美艳的女人,约莫二十五六岁的模样,但是一张不施粉黛的脸却精致地犹如diy娃娃,让咖啡馆里面的男性顾客占了百分之七八十。
文浣浣对这个美人十分感兴趣,她总是在快要下班的时候才从休息间里出来,然后自己给自己泡一杯上好的蓝山,准备一些泡芙之类的小点心,一个人在特制的竹篮椅中自叹自饮。
“臭男人。”美女店主说话了,一笑百媚生。
文浣浣托着下巴看着街上的人来人往,应付式地嗯了一声。
“你说怎么现在的男人都那么喜欢喜新厌旧,都认为女人活该跟在他们屁股后面跑吗?”美人店主不满地嘟囔一声,随即小声地埋怨道,“吃了人家还打算不负责,臭男人!”
文浣浣成功被噎到了。
经过几天的相处,她对这个美人店主的内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