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把自己还没用的饭碗递给了叶归越,巧笑嫣然,“相公,别饿坏了,你先用我的。”
茯苓轻眨两下眼睛,郡王妃还真是不讲规矩,自己的碗怎么能给郡王爷呢,虽然那是没用过的,不过这样倒也显得郡王妃的贤良,只是怎么看怎么觉得郡王妃是在使坏,吃饱了还吃的下一碗饭么?
郑妈妈苦恼了,她貌似不该给郡王爷递筷子,郡王爷也真是的,手底下那么多暗卫,不回来吃饭,叫暗卫回来告之一声不就成了,饿坏了郡王妃,心疼的还是他自己,何苦来哉。
叶归越盯着知晚看了两眼,眸底闪过一抹宠溺之色,当真就吃起来,摆摆手,让屋子里伺候的丫鬟退出去。
然后才捏知晚的鼻子道,“为夫还真是受宠若惊,娘子会宁愿挨饿也等我一起用饭。”
说着,眼睛落到薏仁粥的碗上,知晚脸颊微窘,要真挨饿,还吃粥做什么?
知晚夹菜,狠狠的嚼着,不再理他。
倒是叶归越主动说起迟归的原因,“回来的路上,碰到二弟领着六七位世家少爷进在水一方,一时好奇,就跟了进去。”
很小的一件事,可是知晚却抬起了眉头,他从来不是爱管闲事的人,竟然会好奇叶世瞻做事,这也太奇怪了。
“出什么事了?”知晚好奇的问。
叶归越依然给她夹菜,漫不经心道,“那些都是父王手下将军家的少爷,还有不少官员也在,我听了两句,大体是他要谋逆。”
咳!
猛然一咳,知晚差点被呛死过去,谋逆这样的大事从他口中说来,就跟一个小贩说,明天要换地方摆摊一样轻松,拜托,那是谋逆好么!
还有叶世瞻是不是傻啊,商量这样的谋逆大事,竟然跑她地盘上商量,他不知道在水一方里里外外全部都是她的人吗,知晚蓦然抬眸,“他不是借着父王的招牌吧?”
叶归越笑看着她,“不借父王的招牌,谁搭理他?”
知晚蹙眉。不解道,“父王如今人在边关御敌,这时候谋逆不妥吧,再说了。大皇子不是已经找到了吗?”
叶归越很确定知晚是真饿了,饿的脑袋瓜都不大灵光了,“谋逆的是二弟,不是父王。”
知晚勾唇一笑,夹菜道,“可他是父王的儿子,是镇南王府嫡出的二少爷,父王这些年霸道专横,又手握重权,说不是父王的主意。你信,别人会信?他打算怎么谋反?”
“父王手底下的郑将军还有七千兵马驻守在明州,调度回京只需四天,皇宫禁卫军副统领是父王的人,不出意外。正统领今晚会暴毙身亡。”
禁卫军逼宫,这在历史上倒是很常见,不过一般来说,禁卫军一般都由皇上亲信出任才对,“正统领莫名其妙的死了,不是打草惊蛇么?”
“不会,禁卫军统领早就投靠太后了。明面上还是皇上的人,父王几次想撤掉他,都没办法,他要能杀掉他,倒是帮了父王一把。”
叶归越说的风轻云淡,却让知晚满脸黑线。敢情叶世瞻要做的一直就是王爷想做的啊,也难怪他能打着王爷的旗号把人聚集起来。
知晚抬眸看着他,“就这样让他逼宫了?”
叶归越失笑,刮着知晚的琼鼻道,“在水一方用的都是为夫的暗卫。那都是父王的亲信,父王虽然气恼皇上,却也是皇上最信任的人,那些事压根就瞒不过皇上,为夫权当做笑话看看而已。”
知晚拍他的手,笑的更欢,“相公,你明白什么是灯下黑吧?一个是王爷的儿子,一个是皇上,又是谋逆,那些暗卫会不权衡?”
天家无情,亲手足都可以自相残杀,何况是王爷和皇上了,中间还夹着先皇后的仇恨。
古来皇帝多疑心病,生怕别人抢他的皇位宝座,再加上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