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了手?
不过苏奵和周惜可不是怜香惜玉的,追着跑着,苏柔怕脸被蹂躏,左躲右闪,谁想一个不小心,踩到了自己的裙摆,往前栽去。
吓的她惊叫连连,彼时知晚正望着不远处的安倾然,才打量了一眼,就听到惨叫声,扭头望去,只见一道挺拔的身影一闪近前,长臂一揽,就把苏柔抱了起来,还转了半圈。
男子穿着一身锦袍,面容清隽,长眉狭目,挺鼻朱唇,丰神如玉,唇角挂着一抹温和的笑,乌黑的发用一根碧玉簪固定着,那玉簪质地极好,被雪洗过般莹透碧绿,肌肤如同冰雪般白净,又仿若上等的羊脂玉莹润,叫人惊叹。
说话声更是醇厚如酒,“姑娘没事吧?”
苏柔从没见过这么俊美的人,准确的说是,她从没有这么近距离见过这么美的男人,还被人抱在怀里,当即就红了脸,羞意满怀。
从男子怀里挣脱开,一溜烟跑到知晚身后站着了,扭着帕子不说话,连道谢都忘记说了。
男子也没料到苏柔会这样莽莽撞撞的就跑了,抱在怀里还以为有十五六岁了,谁想跑远了才发现个子娇小,面容也稍显稚嫩,身子还没有完全长开,才十二三岁的样子,不过可以肯定将来肯定是个大美人儿。
男子勾唇一笑,笑容温和俊朗,仿若冬日里的暖阳,霎时间令屋子里灿烂绚丽,饶是见惯了美男的知晚,也有片刻失神。
男子一展玉扇,身后李思训和苏昂有说有笑的进来,苏柔瞧了就跺脚了,大哥就在外面,竟然都不知道救她,太气愤了!
位少爷进来落在,凉亭很大,中间的红毯有四五米宽,不过还是能瞧见少爷们的容貌,就没一个难看的。
很快,男子的身份就传开了,男子通体贵气,却没想到竟然是位郡王,其父是承王,三年前过世,他继承王位,封做承郡王。
承郡王模样俊朗,年纪也不小了,有二十了,却没有娶妻,提到这事,周惜就觉得他可怜。
承王妃给他定了门亲,可是那姑娘年纪偏小,好不容易等到那姑娘及笄,打算娶回府,谁想承王却病倒了,亲事一再耽搁,拖了一个月,终是不治而亡。
父亲过世,做儿子的要守孝三年,谁想他那未婚妻第二年得病离世了,上个月刚出的孝期,半个月过的二十岁生辰。
周惜说完,小声道,“听说承王妃身子也不好呢,已经卧床半年有余,不知道哪一天就这要再守孝三年。”
周惜说话声越来越小,最后就跟蚊子哼似地,她这话虽然说的在理,可太大逆不道了,要是传到承郡王耳朵里,那是可以被定罪的,说完就后怕了,索性她与苏家姐妹素来交好,不怕告状。
知晚听得挑眉,她见过三个郡王,貌似个个有故事,不由得又打探了他两眼,却见苏昂拍着他的肩膀,很是哥俩好的模样,笑道,“别以为你救了我家小妹,我就帮你说情,一码归一码。”
李思训却望着苏柔,他知道苏家规矩,嫡系不论嫡庶不嫁官家,再者苏柔年纪尚小,他又是见义勇为,又是郡王,大家不敢多嘴多舌。
承郡王端茶轻啜,勾唇淡笑,“我既是答应你了,自然会说到做到。”
苏昂给李思训倒了杯茶,笑道,“你可别让他,他年纪不小了,也该娶亲了。”
李思训听了便笑,“要是承王妃知道你为了承郡王的终身大事这般尽心尽力,定会赞赏你的。”
苏昂连连点头,“早就听说承王生前爱珍藏墨宝,前朝林道子的《仙鹤图》就被他珍藏,先捧的承王妃高兴了,到时候我再求她,不定那幅画就送于我了,也免的我为了祖父过寿绞尽脑汁。”
承郡王听了扬眉,正要说话,苏昂便止住他道,“我是我,表妹是表妹,可不能混为一谈,她爱的是银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