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王世子勾唇冷笑,“有些人就是脸皮厚,人家压根不乐意嫁,还非得凑上来。”
话到一半,就被一声清软如莺啼的声音给顶了回去,“我乐不乐意嫁给他,关你屁事!”
相王世子脸色顿时又冷了三分,活像咽了一只恶心的苍蝇似的,冷风憋笑,相王世子太不了解郡王妃了,郡王妃什么性子啊,连爷都敢骂,还会给他留面儿?他以为他是谁呢?!
定远侯也没想到知晚说话这么直截了当,还说那么不雅的话,面子上有些挂不住,瞅了眼叶归越,见他脸上有些黑线,不过没有生气,反而很高兴的样子,望着知晚的眼神带着宠溺和柔情,有些无语,指着桌子上的地契房契道,“这是越郡王送来的问名礼,你好生收着。”
知晚一心就想着那三个温泉眼呢,想着嫁给他之后,怎么也要讨一个来,没想到他会把那庄子送给她,拿在手里,还有些不真实的感觉,忍不住问叶归越,“你真舍得给我?”
叶归越抖着二郎腿,满不在乎道,“你不是说,等你出嫁了,你的东西还是你的,我的也是你的吗,迟早都是你的,早给晚给有区别?你要嫌不够,皇上还赏赐给我七八庄子,地契房契都可以给你。”
知晚,“。”
定远侯,“。”
秦总管,“。”
相王世子,“。”
定远侯还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女儿这般霸道,都不像他印象里那温婉如水的女儿了,不由得多看了知晚两眼,知晚站在那里,手里拿着房契地契,一脸窘红,恨不得挖地洞才好,他是故意的!
冷风站在叶归越身后,忍不住伸手擦拭了下额头的汗珠,在他的印象里,爷是何等的霸道,王霸之气十足,就是面对皇上,也不曾退让半步。没想到一遇到郡王妃,就变的那小白兔了,郡王妃说什么就是什么,明明昨儿郡王妃把爷气的暴走啊。还以为爷会干晾她日呢,没想到,咳,大半夜爷翻来覆去睡不着,问他他是不是不应该甩脸色,把冷风个哆嗦的,要不是他拦着,某郡王会披星戴月来找郡王妃,这还是那个不可一世的郡王爷么?
冷风看知晚的眼色有些怪异,他十分怀疑。郡王妃是不是给爷下了毒,不然爷怎么可能在短短时日内就变得这么奇怪了,而且只对她一个?
相王世子坐在那里,望着叶归越的眼神带着鄙夷,他再霸气又如何。在女人面前还不是缩头乌龟一个,要什么给什么,最受男人鄙夷的就是妻管炎了,嫡妻吭一声,他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这样的男人有什么出息,让他往东绝对不敢往西。让他爬树绝对不敢下河,这样的男人迟早会被女人嫌弃无能,哪像他,他一句话说了,秦知姝敢说不对吗?
叶归越坐在那里,任由相王世子和定远侯打量。玉骨扇轻轻摇晃,冷冷的瞥了相王世子一眼,“本郡王会是天底下独一无二的完美女婿,你行吗?”
冷风侧过身子,一脑门的乌鸦徘徊不去。爷这是没别的可以显摆的了么,不过也是,相王世子厉害之处太厉害了,还没迎娶五姑娘,就先有了孩子,爷有什么,两个义子?想想就觉得爷委屈,必须要好好杀杀相王世子的威风!
听了叶归越的话,相王世子先是一怔,随即错愕,正要笑话他,就听到定远侯的咳嗽声,相王世子暗骂一声阴险,在今天之前,他没把定远侯放在眼里,一个小小侯爷在他面前什么都不是,但是今天,定远侯给他的压力比父王的还有厚重,不单骂他,还骂了越郡王,骂的越郡王一声不吭,偏越郡王还邀宠谄媚,什么叫岳父一声令下,小婿鞍前马后,上刀山下油锅也在所不辞,尤其是打女婿这等小事,小婿一定不遗余力的帮岳父您老人家出气,有了越郡王这个帮手,相王世子说话做事都得掂量着来啊!
偏叶归越还几次三番激怒他,说话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