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的降低其永久性伤害。而且这种鞭刑要求执刑者每鞭都必须用最大力,执行鞭刑时,执刑者会紧握藤鞭,抡圆胳膊,以脚为支点旋转半圈然后重重出手,所用的是全身重量而不仅仅是臂力。
所以一鞭下去便即皮开肉绽,疼痛难当。前三鞭每鞭下去受刑者都会拼命挣扎,但三鞭之后就挣扎不动了,因为受刑超过三鞭之后,一般人往往会出现休克的情况。
因此,新加坡的鞭刑最高也就是十二鞭,还常常分期进行,免得对受刑者致残致死。
可秦家这鞭刑却绝对不是分期进行的,何况还是由那个武术高强的黄师傅执鞭,秦浩然哪里承受得了?
以香港五六十年代这社会背景,虽然表面上是所谓的法治社会,其实很多豪门贵族都跟黑帮一样,对家里的成员或者仆人滥用私刑,港英政府根本管不了,也不愿意去管,免得开罪这些财雄势大的巨贾权贵。
看着那森严冷血的木架子和藤鞭,秦浩然脸色铁青,他不是没想过逃跑,可是有那个黄师傅在场,逃不逃得了都成问题,还得将顾湘菱也带走才行。
而且逃跑之后,秦中原为了给那几个豪门大家交代,肯定不会放过秦浩然,如此一来,秦浩然在香港根本就没有立足之地!
而此时,另一家的夫人还冷笑道:“我说这位秦家二少爷也特冤枉了吧,虽然他是有错,但归根究底,这祸因还是出在那个不要脸的丫鬟身上吧,要不是她不顾廉耻勾引我们家儿子,会出这样的事?”
这些豪门贵族的男主人个个都是风流好色之徒,当然不会只有一个正妻,所以这些个太太夫人很多都对那种年轻貌美又能惹得男人争风吃醋的女孩抱有敌视之心。这妇人的儿子被秦浩然打掉了半数牙齿,她虽然痛恨秦浩然下手狠毒,但也没想放过作为“罪魁祸首”的顾湘菱。
她此言一出,其他人纷纷把目光投向秦中原,而秦中原也没有半点犹豫,说道:“那好,我就罚她六鞭,刘夫人你意下如何?”
那刘夫人这才撇撇嘴说道:“这还差不多。”
顾湘菱脸色一片苍白,秦浩然却是大怒,那些大汉都受不了六鞭,何况顾湘菱这小女子的柔弱身躯?她恐怕连一鞭都受不了,六鞭下去,就可能把她给活活打死了!
“不行!”秦浩然当即喊道:“这不关湘菱的事,一人做事一人当,有什么就罚我好了,不要碰湘菱!”
“嗯?”秦中原双目灼灼,对秦浩然道:“可是我话已经说出去了,这六鞭,不能收回来。”
秦浩然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道:“那好,湘菱那六鞭,都加到我身上,我替她受了!”
“少爷,不要!”顾湘菱连忙拉住秦浩然的手,又转头朝秦中原哀求道:“老爷,不要责罚少爷,都是湘菱一个人的错,要罚就罚湘菱吧,不关少爷事的!”
“湘菱,你给我闭嘴。”秦浩然低吼道。
顾湘菱被秦浩然这暴虐之气所摄,一时间噤了声,眼泪却一个劲的往下掉。
秦中原绕有意味的眯眼看着秦浩然,问:“你真的要帮她受了那六鞭?”
“是。”秦浩然的牙关里挤出了一个字。
既然有秦浩然替顾湘菱受刑,刚才那个刘夫人也不好说什么了,只能嘟哝着自己的不满。
在场很多人都对这事情麻木不仁,甚至当成一出好戏来看,而站在秦江山身边的江玉柔则是心中揪紧,看了看身边的丈夫,又看了看跪在大厅中央,一脸坚定和决然的秦浩然。心里忽然升起了一个念头:如果要受那六鞭的人是自己,作为自己丈夫的秦江山恐怕都不会愿意代替自己受罚吧。
想到这,再去看秦浩然那略显瘦削的身影时,江玉柔的感觉就更难以言喻了。
而另一边,冯程程虽然脸色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