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我诈官场颇久的那个年轻的从四品翰林院学侍。
“二小姐,在这么关键的时候,我们需不需要再加一把火?”木浮眸光一闪,满眼的跃跃欲试。
在苏锦落的影响之下,木浮做起这些事情来,已经十分得心应手,甚至是没了一开始的那种害怕之感。
“不要!”苏锦落摇头:“浪我们已经涌起来了,它到底能有多凶,就看风有多大了,只不过这阵风却是不能与我们再扯任何关系。”
苏锦落表示,事情虽然还没有结束,可是她们却不能再有多余的动作。
“为什么?”木浮奇怪地问到:“若是我们主动把风吹起来,把浪推得更高,那么浪头的威力不是更大吗?”
唯有如此,二小姐想要达到的目的才能更快地实现。
“你别小看我那位‘好’母亲,在她身边,先是苏鸣凤,再来苏鸣一,就连她自己都没能逃过一劫。我那‘好’母亲连番出了这样的意外,你以为她只会急得想要解决眼前的问题吗?”
苏锦落冷笑了一下,萧瑾佩可不是一般的女人,越是乱成一团,萧瑾佩反而有那个魄力抛开一切,由着麻烦缠身而去找症结找出来。
哪怕萧瑾佩的实力大不前,可以她现在的情况,在萧瑾佩的背后放几只淬了毒的冷箭并不成问题。
要是她直接跟萧瑾佩扛上的话,萧瑾佩一旦对她起了杀心,来个鱼死网破,她根本就没有自保的能力,不是萧瑾佩的对手。
正如苏锦落所猜的那样,萧瑾佩因为倒霉过头,总觉得近来的事情有一只幕后黑手推动着这一切。
有些事情一旦闹出来,以萧瑾佩现在的情况根本就无力解决,已经她暂时没办法解决,就宁可把它放在一边,让自己头疼着,只是那个一直暗算着她的人,她却是万万不可能放过的。
不管萧瑾佩如何努力把那只幕后黑手揪出来,但是这只黑手已经推动的事情却是在有条不紊地发展着。
自那一日苏鸣一大言不惭的表示,金器铺是萧瑾佩的东西,身为继女的苏锦落根本就没有支配权。
如此一来,苏锦落又何来的权力私自将金器铺送给万俟三小姐,万俟家的“奴才”又有何资格来接收金器铺的一切。
曾经,幽州城里的达官贵人不少都卖萧瑾佩的面子,买这家金器铺里的金饰,甚至还主动为萧瑾佩打个广告,甚至是介绍生意之类的。
因着那一晚的认亲宴,原本人人艳羡的苏鸣凤在一夜之间成了幽州城最大的笑话。
无论姜老太爷是否是故意的,苏鸣凤被占了便宜,那可是丢脸丢大发了,以后都不可能有身世多好的男子来向苏鸣凤提亲。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大家议论苏鸣凤的更多,而谈论姜老太爷的却是极少,毕竟像这样的事情,都是女子比男子吃亏多了。
就因为苏鸣凤认了那么一个不着调的干爷爷,偏偏那一日苏鸣凤戴的金饰就是出自于这家金器铺。
可以说,当初萧瑾佩打着当日为自家金器铺多做广告想要带动的主意,当初打算得有多好,现在的真实情况就有多糟糕。
大家都觉得,从萧瑾佩金器铺里买来的金饰不但是次口,上不了档次,让他们丢脸了。
更重要的是,他们觉得萧瑾佩店里的金饰会给他们带来霉运。
有了这个想法之后,不少人皆把家中所有不顺心的事情全往这些金饰上推,越想越觉得事实就是如此。
萧瑾佩哪里是遇了霉神,简直就是衰神上身了!
就冲着这股怒气与怨气,那些把金饰退回去拿回真金白银的苦主们并没有因此觉得解气,甚至心里憋着的那口气越来越狠。
巧的是,这个时候偏偏苏鸣一自己撞上门儿来,大肆宣言店是他娘萧瑾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