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寡妇抱着路舟,手里的胡萝卜胡乱捣了几下路舟的下面,路舟笑着说:“应该是我捣你呀,你弄反了,我下面没有洞洞的。舒悫鹉琻“我是让你试试被捣的感觉,我们女人天生被你们男人捣,太委屈我们女人了,上天真是太不公平了。”
秋寡妇今日穿着一身米黄色的风衣,把风衣脱下来后,放到草坪上,里面穿着的还是一件淡紫色的衬衫,扎着内腰,双峰高耸,一条咖啡色的裤子,清爽中又透出一种成熟的风韵,就像一棵成熟了的散发着风味的稻子!
秋寡妇紧紧抱住路舟,用高耸的双峰蹭了几下路舟的脸部。女人的这个部位真的就像是一个灵验无比的磨刀石,只是来回蹭了那么几下,路舟的下面就起了反应,渐渐的有了生气。
男人的这个东西他娘的就怪,越熟悉的女人它越不怎么感冒,越陌生的女人它却格外的精神,特别在偷的时候,它总是百折不挠c英勇顽强,一炮打出去,接着又是一炮,炮炮击中靶心。
随即两人倒在草坪上,秋寡妇骑在路舟的身上,一屁股坐在了路舟的家伙上,弯下腰附在路舟的耳边小声说:“我感觉到它了,它在顶着我呢!瞑”
一句话俏皮的话,让路舟心情有点上火,一股暖流顿时在腹部以下激荡,
路舟就动手解开了秋寡妇上衣的第二个纽扣,然后从这个缝隙里掏进去,双手全方位的覆盖在秋寡妇的两团软乳峰上,顿时,就像找到了命门一样,秋寡妇的口里发出了嘤咛的叫声,呢喃了句:“路舟,我要。”
秋寡妇的胸脯风景和别的上年纪女人有所不同,别的女人年纪大了,胸垂,一般都是向下,可是,秋寡妇的却分外坚挺,没有一点下垂的迹象,一个年四十的女人能够拥有十八岁少女的坚挺直翘,实属难得,两团肉球挤出了深深的乳沟璋。
恍惚间,路舟似乎很熟悉似的,靠她娘的,男人真他妈提起裤子不认人,昨晚还跟秋寡妇的女儿缠绵呢,这会就忘记了。路舟猛地想起来了,真不愧的母女呀,连都这么像,中间能夹两个鹌鹑蛋。
秋寡妇虽然奶过秋日娜,可秋日娜小时候吃奶的时候估计很小心,没有怎么用力,直使秋寡妇始终保持着目前的状态。
秋寡妇不停地晃动着屁股,虽然昨晚路舟跟秋日娜弄了五次,但这会还是经不住秋寡妇的软磨硬泡,总算坚硬了起来。
“脱掉吧,这草地上c这密林里c这大山里,连做爱都是绿色环保c低碳的。嘻嘻”路舟开玩笑说。
“咯咯,我不懂什么绿色环抱,还是红色环抱,还有什么低碳高碳,我只要我下面这东西舒服就好。”秋寡妇指了指自己的私处说。
“这你放心,我不但让你舒服,还让你的女儿娜娜也舒服的。”
“什么?这么说你已经先斩后奏了?”秋寡妇吃惊地问。
“你说的,肥水不流外人田嘛,自家的姑娘还是自己先消费下,要不好像生姑娘专给别人生似的,太便宜他们了。”路舟装着愤愤不平地说。
“你说的也有道理,我连我都给你了,姑娘怎么给别人呢!”
“这才叫真正的肥水不外流,母女全我包了。”
“嘻嘻,讨厌!”秋寡妇羞红着脸,拍了一掌路舟。
路舟见时机已到,翻身起来,把秋寡妇的衣服脱光了,自己也是三下两下脱掉了。
秋寡妇的身体仍保养的那么好,浑身真还没什么赘肉,身体美丽的弧线就像大沙漠中绵延沙山分明的山脊。
路舟看着看着,咽了一口吐沫,就靠了上去。
青青草地上,两个雪白的身子顿时贴在一起,环抱着,夕阳下,绝对是一副绝妙的白色浪漫油画。
这时,一个相机镜头慢慢从一个树后伸出来,按下了快门,记住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