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若不行乐,可不枉为一人。”遂将身摆逞,yín水渍发。
怀义把武后两脚置于肩上,重重一顿狠弄。武后四肢软弱,口内微嚅,洋洋晕去。怀义停住,以口接气。徐徐苏醒,曰:“死我也。”怀义笑曰:“倘死了,怎生是好。”武后笑道:“死了,倒做个风流之儿。”怀义见天色傍晚,道:“此时好出宫矣。不然,宫门尽闭,怎样出去?”武后道:“你寺中还有徒弟么?”怀义道:“有。”武后笑道:“可知这般样要回去得紧。”怀义道:“宫中夜深出入不便耳。”武后道:“在我宫中住着,何必出入?”怀义道:“恐圣上知觉,不是小耍。”武后道:“不妨。”遂起身开门,唤宫娥进来,重摆夜宴,与怀义并肩而酌。两人搂着说话,武后甚是得意,道:“我心yù你蓄发,封你掌管内庭,加以官爵,庶得时时取乐,意下如何?”怀义道:“使得,奈只因白马寺主,每每侮我,我必然要住持。待我吐气扬眉,快畅几时。”武后道:“这样,明日赐你附为便了。”怀义见许了他做寺主,心中快活。便吃得大醉,不顾宫娥眼目,把武后抱上龙床,去下小衣,往内就。武后也自兴动,住他抽弄。两个这一番,比日间又不相同,但见:
蜂忙蝶乱,意急情浓水滋滋。
娇声细作,热急急粉脸相偎。
一个有采战精神,一个是惯尝滋味。
这采战的尽逞伎俩,得尝滋味,方称情怀。
振响金钩,也不管嫔妃窃听。
掀翻锦被,也不怕风透酥胸。
但愿为云为雨,不暂抛倒凤颠鸾。
他两人弄得个无所不至,直至天明方才罢手。怀义曰:“我如今出去到寺中,料理一日,至晚上进宫。”且说怀义别了出宫,行至后殿。恰好张六郎进殿,两下遇见。六郎见是和尚,心下大惊,想道必是武后的缘故,又心里醋将起来,忙问道:“你这和尚,何处来的?”怀义低着头,忙着官娥应对。宫娥道:“是天后召他来宫中议事的。”六郎喝道:“贼秃子,这般可恶。”照着怀义头上打了一大拳。怀义慌了,往内急退。六郎见了进内,便在后殿骂道:“看你这秃奴往那里去?我在此间等你出来,送到法司,活活剥去你的牛皮,方才饶你。”不说六郎坐着等候。
且说怀义慌了,急奔后宫
松语文学免费小说阅读_www.16sy.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