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他又从背包里取出两大瓶东西,看着瓶子上的标签,正在发愁。
我凑近了一看,一瓶是浓硝酸,一瓶是浓硫酸。
秦寿生抬头看了我一眼,犹犹豫豫的说道:“这石壁都是用铁细腰连和的,只有腐蚀了这铁细腰,我们才能打开这石壁。可是我不知道用哪个。”
我叫过来庞光一起商量对策。
“这样也不是个办法,我们找找看有没有其他的入口。”庞光握住拳头敲了敲石壁,摇了摇头。
浓硫酸我之前用过,确实有很强的腐蚀xìng,只要腐蚀了四块儿铁细腰,我们便能打开一个石洞了。浓硝酸就不知道了,不过听这名字,似乎也能够腐蚀钢铁之类的。
当下也不迟疑,我拿过秦寿生手里瓶子,将之兑成了一瓶儿,选了中间四个铁细腰泼了上去。
铁细腰上立马冒出一股白气,发出呲呲的响声。
王曼妮看我们都在这里忙活,单手掐着她的小蛮腰,说道:“这铁要腐蚀还需要一段儿时间,我们先休息一下,吃点儿东西吧!”
她一提到吃的,三愣子便来了精神,赶紧凑了过来,问道:“哪里有吃的,快拿出来,我的肚子都快饿扁了。”
王曼妮似乎很讨厌三愣子,也不搭理他,从包里取出两张干饼,递给我和秦寿生一人一个。
我是个酒徒,吃饭少了二两酒便跟没有吃一般,我从包袱里取出一小瓶二过头,向着庞光和三愣子招了招手,说道:“你们要不要来点儿?”
三愣子当先跑了过来,将半瓶儿矿泉水倒在地上。
庞光显得很高兴,不紧不慢的从背包里取出一支老式的青瓷杯子,说道:“我也来分一杯。”
我看庞光那青瓷杯子上有退伍留恋几个字,问道:“你还当过兵?”
庞光皮笑ròu不笑的哼了一声,说道:“我上过山,下过乡,当过兵,扛过煤,打过工,下过海……多的去了,什么没干过,换了那么多,最后却在这倒斗上扎下根来。”
秦寿生似乎也有同感,他猛地喝了一口酒,说道:“我这辈子估计不会在做其他的营生了,就干这个。不仅来钱快,还刺激,呵呵。”
秦寿生是东北人,粗犷豪放,说话很直接。
吃完了饼,喝足了酒。等我们在去看那铁细腰的时候,那铁细腰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经化成了铁水,流了一地,黑呦呦的。
秦寿生只是轻轻一敲,那石块儿便被撬掉了,露出一个空空的洞穴来,三愣子也跟着帮忙清理那些石块儿。钻进去之后,傻眼了。
“哎呀,我的妈呀!这里又有一层呢?”三愣子叫了一声,我们纷纷钻了进去,只见前面的甬道上又是一道石壁挡住了去路。
虽然石壁重重,我们却一点儿都没有退缩,正准备往上面浇灌硫酸硝酸,却发现这面墙上没有铁细腰,只是用石块垒砌而成。
我深吁了一口气儿,又拿着撬棍撬了起来。就这样,我们一直撬了三层石壁,前面才豁然开朗。
甬道上每隔10米左右都会有一个灯盏,奇怪的是灯盏上面的灯却没有熄灭。这样说来,这里的灯已经燃烧了至少有好几千年了。
这几千年以来,这些灯盏经久不熄,用的是什么材料呢?
我正自诧异间,三愣子很兴奋的叫道:“你们快过来看啊!这墙上有好多图案。”
一听说有图案,我们都好奇的跑了过去,靠在墙壁前,仔细欣赏着古代能工巧匠的伟大艺术作品。
甬道墙壁上很光滑,上面雕刻的人物栩栩如生,看他们的衣饰,都是一些贵族,他们手里拿着弓箭,奔跑在山峦间,纵马疾驰,骁勇异常。
甬道右侧墙壁上也刻满了许多女子弹琴奏乐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