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在吃饭休息,走廊里也没有人。大标将昏倒的狱警拖进审讯室,又换上了狱警的衣服。再把自己的囚服扯成碎布条,分别捆住两人的手脚、塞住他们的嘴。
但这偌大一个旬州第二监狱,四处都是带有指纹识别和动态密码的电子锁,又要怎么才能逃脱出去呢?临时审讯是在监狱办公楼外侧四层,大标站在走廊向下看去,正看见狱警指挥着一批又一批在外放风的囚犯向牢房走去。大标左右思忖了一下,把手qiāng丢进了走廊的垃圾桶。
这时候,监狱方面也收到了沈陌打来的电话。但是等到大批人赶到的时候,他们只看见了丢在垃圾桶的里的手qiāng以及在审讯室里被捆得严严实实的狱警和曾常春。
一时间,整个监狱里警报齐鸣,各个铁门都被严严实实地锁死,所有囚犯都回到牢房等待查房。全监狱里上百名狱警分批分队彻彻底底地搜查起监狱的每一个角落,而监控室里的人也紧张地盯着每一块屏幕,一边倒放录像带追查大标的踪迹。
大标倒是很聪明,他尽拣着录像带的死角走,在一块屏幕上看到他的身影之后,往往要隔着三四块屏幕才能再次找到他的身影如果是实时追踪或许还好,但是加上倒查录像带,让整个追踪过程有如凑拼图一样混乱:有时候两个人好不容易再一次找到了大标的所在,但却发现这一次锁定所发生的时间还在上一次锁定之前。当然,整个监狱都已经严严实实地封死了,连通气排水用的各个下水道出口,都派了警员把守,大标是无论如何也逃不出去的。
而就在监狱出口处,一辆运送泔水的卡车和守卫的狱警较上劲了。
这辆泔水车快要出监狱门时,监狱里突然警笛大作虽然泔水车已经开出了监狱二十米了,但狱警还是拦住了他。泔水车司机下车又是递烟又是求情,但狱警就是不愿意放他走,除非他把泔水全部倒出来证明泔水桶里没有藏人。
“师傅,你行个好成不成。”司机始终不愿意放弃求情的努力。
“开玩笑,你泔水桶要是有人你就是协助越狱,这是要判重罪的你知不知道!”狱警也丝毫不肯让步。
“这是泔水啊!”司机大声辩解着,“人要进去得闷死的。”说着他又向狱警递烟。
“你别来这套,”狱警挡开了递烟,说,“要走也行,你得帮我个忙。”
“您说。”司机见有门路,赶紧赔上了笑脸。
“我妈生病了,你绕点路送我去江海区医院行不行。”
司机唉地叹了一声气,点头说:“成,你上车吧。”
狱警一笑,给司机递了一支烟,说:“师傅你辛苦了。”
卡车司机不知道的是,他眼前这个穿着狱警服的人正是大标。十分钟之前,大标借着身上狱警服的掩护,打晕了门岗的狱警。他正要逃走的时候,这司机开着泔水卡车来了。大标本想忽略不管,但监狱里突然想起了警报。
大标见自己的越狱已经暴露,这里如果对泔水车不管不问,势必会引起卡车司机的怀疑,增加自己被抓的风险。便铤而走险搏了一把,要挟司机带自己离开。他一上司机的车,就一边说“天气真他妈热”,一边脱下了帽子和制服。
泔水车慢悠悠地开了一个小时才到江海区医院,这中间并没有警察追踪,可见暂时是成功逃脱了出来。
大标一下车便就地找了个垃圾桶把警服给扔了,没多久他又买了一身地摊货,把警服裤子、皮带也都丢进了菜市场垃圾桶。这个狱警估计再监狱里也没有少捞油水,大标从他口袋里摸出了差不多有两千块钱。
菜市场一头,几个cāo着外地方言的人正在四处问有没有人要买手机的。
“要手机吗帅哥?”大标从他们身边路过时,一个人问。
大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