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腓骨部位。到现在为止还没找到那段骨头,所以就无法来证明了。死者的左脚非常正常,一般说来,没有骨折的话,都是会很正常的。”
“你推算出死者的身高约是五尺八寸半。这是否和事实不相符?”
“不会的。我仅仅只是假设。因为死者的臂骨很完整,虽然腿骨还没找到,但我是通过臂骨来推算的,虽然通过腿骨也能推算出。死者大腿骨的长度是一尺七又八分之五寸。”
“这样说来,死者的身高很可能不止你推测的那么高?”
“是这样的,约是五尺八寸到五尺九寸之间。”
“非常感谢。我的问题问完了,医生。陪审团还有其他问题吗?”
波普怯怯地看着肃穆的陪审团席,又控制不住开始了提问:“嗯,我想说说手指,”这位鞋匠说,“你说是死者死后被割下的?”
“我是这么认为的。”
“你能告诉我们凶手切下手指的原因吗?”
“对不起,我无法得知。”
“苏玛斯医生,我觉得你一定是会知道一些什么的。”
验尸官再次说话了:“医生只负责对自己的证据作出问答,任何个人的臆测和踹度都可以拒绝回答,请各位不要再提这些问题了。”
“但是,主席,”波普反驳说,“我们想知道的是,为什么那只手指会被砍掉,总不会没有原因吧?我想问,主席,那位失踪者的那根手指是什么样的呢?”
“这点报告中倒没提到。”验尸官说道。
“或许柏杰督察能对这个作出解释。”波普说。
“照我说,”验尸官说,“我们就不要问警方太多的问题了。他们若想让我们知道的话,自然会告诉我们的。”
“哦,好的。”鞋匠说道,“你们想掩饰事实,我也没办法。我只是在纳闷儿,如果我们不了解真相,我们如何能作出裁决呢?”
这时,所有的问讯都已经结束了,验尸官开始总结了,他面朝着陪审团说:“各位陪审员,所有证人的证词你们都已经听完了,你们恐怕已经发现了,证人的证词是无法对我们的两个核心问题作出解答的。我们现在只知道的是,死者是个老者,年约六十岁,身高大约在五尺八寸到五尺九寸之间,死亡时间约为一年半到两年前。我们只能知道这些。从尸体本身来看,我们仅能猜测出一些死者生前的情况,可是不能得出准确具体的结论。至于死者的身份、死因,我们统统不得而知。所以,我们得暂时休庭,在新的物证被发现之前是不会开庭的。开庭时,会再次通知各位的。”
这时,肃静的法庭出现了一阵骚动,大家都在低声私语。趁这个机会,我偷偷溜了出去。在门口我碰见苏玛斯医生,他的马车在一旁等着。
“你是要回城里吗?”他问。
“是的,”我回答,“如果能来得及赶上火车的话。”
“坐我的马车吧!我送你坐下午5点的火车,步行的话是绝对没法赶上的。”
我接受了他的好意,马车向车站的方向飞驰而去。
“波普那家伙,真麻烦!”苏玛斯医生说,“怪人一个,社会主义分子,劳工党,煽动分子,怎么看都不顺眼,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
“没错,”我附和道,“他就是这种人。陪审团有这么个家伙,验尸官恐怕头都大了。”
“这也不好说,”苏玛斯笑着说,“他还是缓和了下气氛。而且,你要明白,这些人还是有用的,他提出的某些问题还是相当尖锐的。”
“柏杰督察似乎有些理屈词穷了。”
“你说得很对,”苏玛斯笑道,“柏杰非常讨厌他,我觉得督察在回答问题时的眼神显得闪烁不定。”
“你觉得他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