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真是不怎么疼,不然她也不会经人提醒才感觉到。只是她肌肤一向娇嫩,往常被蚊子盯了都会鼓起一个老大的包,撞在地板上红了一片并不稀奇。
詹景冽凉凉瞟了眼不打自招的那只狗,又看了看同情心泛滥的章若愿,沉声命令道。
“站着别动。”
话音落下,不仅是章若愿乖乖立在原地不动了,就连奶昔也正经八百坐在地上,保持着命令下达时的动作纹丝不动。
詹景冽看着一人一狗仿佛被点了穴道,转而向楼上走去。没一会儿,拎着一个急救箱走下来,握住章若愿的胳膊,把她拉到沙发边坐下。不由分说直接将她的右腿架在自己膝盖上,骨节分明的大手攥住右脚往怀里带。
虽然是夏天,可别墅内铺陈的地板却是大理石材质的,光着脚踩在上面,时间久了不免沁入丝丝凉意。然而他的手却像火炉一样,那种滚烫的温度灼烧到章若愿心底,让她不自禁瑟缩了一下。
“抖什么。”
詹景冽误以为她要挣扎,往前凑了凑,左手施了力道牢牢固定住她的脚丫,以防等会儿上药时,她再乱动一不留神磨蹭到伤口。
两人的距离极近,这个姿势使章若愿脚尖正抵着他心脏的位置。十根贝壳般圆润白皙的脚趾紧贴着他开敞领口间精壮的胸膛。
章若愿不自在的扭过头,脚趾蜷缩起来竭力想要避开这撩弄心弦的肌肤接触。
这一轻微的举动,使詹景冽的注意力从后脚跟转移到她晕染了桃花的两腮,随即明白了她不自在的缘由。他强稳住心神,用棉签蘸了酒精均匀涂抹在红痕处,前前后后消了三遍毒。
他冷峻清逸的脸上仍是无甚表情,可不断忙碌的双手间,每一个动作皆蕴含了无数温柔小心,细致得让人受宠若惊。
章若愿回想起从前她来月事的时候,殿下也是如此,连哄带凶灌她一大碗姜粉红糖,然后不分昼夜把她搂在怀里。温热的大手交替覆在她发寒的小腹上,一点点捂着,不厌其烦。
那几天他到哪都把她带在身边,哪怕在书房办公的时候,也把她抱坐在腿间,左手给她暖着,右手处理公文,用自己的体温一点点祛除她身体的寒冷。
那段日子,两人刚同房不久。他正是虎狼之年,自然精力充沛,需求沟壑难填。开始还怜惜她身子娇弱承受不住,总是一再克制,渐渐地便有不受控制了。后来简直是信马由缰,全然不管不顾起来,任凭她如何哀着求着,都不肯罢手,每每弄得她瘫软成一汪水泽。
可想而知,那几天清心寡欲的生活,对殿下而言何等煎熬。她甚至能感受到抵在身后的那股剑拔弩张,可是他硬是忍着,没动过她一次,只专心致志给她揉捏胀痛的小腹。
那是第一次,她发自肺腑觉得这个男人能给她的,也许不只是一生的荣华富贵
可惜,这份殊荣,她并不是独一无二的。
想到当初和姐姐成婚的那段时间里,他可能也是这般温柔以待,甚至这份体贴只是她捡漏得来的。章若愿便心生烦闷,将搭在詹景冽膝盖上的腿收回来,她艰涩开口。
“我困了,上去睡了。”
说完不敢去看詹景冽的脸色,从沙发上起身。
“你就打算这么上楼”
他特有的清冷嗓音具备金属敲击时发出的精纯质感,从头顶上方响起。章若愿低下头,直愣愣盯着两只光裸的脚背,局促不安地往后缩了缩,以减轻它们的存在感。
“唔”
就在她几乎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时候,詹景冽受不了章若愿的磨叽劲儿,索性往前跨进一步在她猝不及防间,毫不费力把人横抱起来,步履稳健向上了楼。
章若愿惊魂甫定,双手自发圈住了他的后颈,等反应过来后,她已经被抱着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