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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在不远处放哨。

    冬梅检查了每个战士盖的毯被,最后又给洪川检查了一下,“恢复得挺好,早点休息吧。”又将自己披的锦衣的盖在洪川上毯子上。洪川一把拽住冬梅:“你把棉衣拿走,我没事。”

    冬梅被拉得有些站不稳,坐在洪川的身边,说道:“你用那么大力量干什么,会影响到伤口恢复的。”

    洪川不由分说,将棉衣披在冬梅肩上。又问:“你认不认识一个叫富贵的人?”

    冬梅笑了:“你们四个真有意思,每个人都问我相同的问题,为什么偏要找那个富贵?”

    洪川从怀中掏出那支长命锁,递给冬梅。

    冬梅问:“这是什么?”

    “我们掉队后,得到一位姓孙的大娘救助。她是红军家属,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叫长命,参加湘南bào dòng时和他爹一起牺牲了。我手里这把长命锁就是她送大儿子的。他还有另一付相同的长命锁,送给了她的小儿子富贵。这个小儿子参加红军离开家乡后一直没有音讯。后来,孙大娘的家被guó mín dǎng烧掉了,老太太失去亲人,失去了家,四处流浪,寄身在一个破碉堡内。我们和她分别时,她托我们找到他的小儿子和另一付长命锁。”

    冬梅看着手中的长命锁,很感动:“我会帮助你的!我们的战士离开了家乡,离开了亲人,跟随红军南征北战,很多人牺牲了,没死的人不知能不能活着见到亲人,不知什么时候能够回到家乡。”说着说着又有些伤感。

    洪川问:“我看你年纪不大,可却是老革命了。你是怎么参加革命的?你的家在哪里,你的亲人在什么地方?”

    冬梅说道:“我是孤儿,从小在教堂孤儿院长大。后来,我进了长汀福音医院做护士,再后来,红军来了。傅院长带着我们整个医院参加了红军。”

    洪川道:“没想到……没想到你个上帝的信徒,竟然也参加革命了。”

    冬梅有点不高兴了:“我信共产主义,信苏维埃,不信上帝。我虽然打小在教堂里长大,但我痛恨帝国主义,痛恨guó mín dǎng反动派,更痛恨那些民团狗腿子。如果有人说我对革命不忠诚,不是一个真正的革命者,我决不答应!”冬梅说得有些激动。

    洪川抓住冬梅的手,压低声说:“别激动,别激动,坐下请坐下。冬梅,我绝对相信您坚定的革命立场。”

    冬梅又变得很沉痛很自责:“我失职了,我们掉了队,我带的伤员,被民团杀掉了好几个,我没能保护好他们……。”

    洪川握住冬梅的手,感到这只手在轻轻颤抖。“你很勇敢,尽了自己最大力量。我很佩服你,也很感谢你。你救了我两次,当特派员要qiāng毙我的时候,是你首先仗义执言;这回我负了伤,是你给我输血,又救了我的命。”

    冬梅说:“应该感谢的是我,要不是你们赶到,我早就被民团杀掉了。”

    洪川道:“请你相信我,我会我的生命保护你的安全!”洪川的手握得越发紧了。

    冬梅感到了洪川的热情,她把手抽开,反问道:“你们从哪里来,你说你们是来自未来。我也的确感到你们比较奇怪。我在团里当卫生员好几年了,每个连队都很熟悉,可就对你们四个没有印象。那我问你,那未来是什么样,是苏联那样吗?”

    苏联,这个名词让洪川觉得陌生,对他而言对苏联的所有印象也只是存在于在历史课本中。

    “未来,未来什么都有,有自驾车,有高速路,有高铁,有高楼,就是没有苏联了。”洪川似乎是自言自语地念叨着,他的话冬梅没听清也没懂。

    “不跟你逗了,说实在话,你们四个看上去都象是知识分子,在哪上的学,为什么会参加红军?”

    “我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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