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重要还是打天下重要？这样，你们作为军统顾问，军衔正师级，待遇和姜毅英少将一样，由齐五上报委员长备案，怎么样？”

    华北虎还是说：“我效法徐霞客之风度，三山五岳逍遥自在，再说，日本投降了，也没有什么仗可打了，我和海棠正在准备旅行度蜜月。”

    戴笠说：“随便你们旅行到哪个国家，我只消一个电话，一切免单，还要叫我国外的军统来当你们的保镖，如何？”

    华北虎还是说：“这样我们就更不自在了，还是独来独往的好，告辞。”说完就和海棠要走出门。

    “站住！”戴笠用手中的文明棍指着华北虎说：“你还以为你出得了这个门吗？”

    华北虎知道戴笠文明棍里藏有暗器dú针，可是华北虎不卑不亢说：“我华北虎一生当中最不怕任何人威胁我，如果硬逼我，我也就口服心不服，留人要留心，我才会为你肝脑涂地，马革裹尸。”

    “你到底想怎样？我从来还没有低三下四求过任何人。”

    华北虎说：“我要求平时不上班，不穿军装，免得共产党把我当叛徒暗杀了。老板有任务时，我华北虎坚决执行。”

    戴笠说：“好，一言为定，这样更加隐蔽，有利工作。”

    华北虎海棠这时才说：“恭敬不如从命。”

    戴笠说：“马上开宴，欢迎我们组织的新同志，先敬华北虎海棠第一杯酒。”

    ☆、89.龙潭虎穴（2）

    龙潭虎穴（2）

    其实，华北虎早就计上心来：不去保密局（1946年6月，军统改组为国防部保密局），华北虎海棠不去办公室上班，就用电台轿车照样能jiān tīng到保密局发出的每一个电报和密谈，万一发现情报被泄露，那就不管我的事，我连保密局办公大楼也没有进去过，任何瓜葛都与老子毫无干系。

    一个江山人毛森过来敬酒说：“你老实说，你加入过共产党没有？”

    海棠一听就火了：“你在审犯人啊？你打死过几个日本将军？你也老实说呀。”

    毛森举着酒杯用手肘轻轻拐开了海棠，两眼盯着华北虎。

    华北虎胸怀坦dàng笑了笑说：“参加过，这能说明什么呢？还参加过日军第一特种军，参加过国军24场抗日战争的重要军事行动，还从皇宫盗取《一号作战计划》，海棠还杀死了日军中将中村正雄和中将小笠原司令，我还参加过青帮，洪门，当然责无旁贷地参加过百团大战。我这个人啊讲究江湖义气，你信任我，我就对你忠心耿耿大打出手，不信任我，我就一拍屁股走人，再说句不客气的话，陈独秀，陈公博，周佛海，张国涛，向忠发等等，全改变了自己的信仰，而guó mín dǎng副主席汪精卫和不少guó mín dǎng人不也是投奔日本成了大汉jiān吗？不过，guó mín dǎng投日“将军”数百个，而共产党没有一个将军投日。1923年，共产党还集体加入guó mín dǎng。你们再想想，委员长原来信仰佛教，后来又信仰基督教，可以说，人生不同时期不同事件和遭遇都可能会改变一个人的信仰，昨天，我拜读了你们早年出版的《咱们的路》受益匪浅。今天，我还想加入三民主义的guó mín dǎng呢，为党国，不，去他娘的什么党国，为了戴老板和齐五的知遇之恩，为了江山人的手足情谊，来来来，这酒，一口干了。”华北虎一干而尽后又说：“当然，吃了婆婆的饭就要做给婆婆看，拿了工钱就得干活，而且要干得漂亮。反正我的血已经冰冷了，心，也就随之冷酷了。”

    戴笠第一个带头鼓掌，江山人也纷纷鼓掌叫好。只有齐五默默无语仔细观察华北虎海棠，齐五的为人绝招是三字诀:静，dú，忍。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