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会造成极大的伤亡。大约过了一刻钟,看到张华所领大军已经抵达正门,气势冲天、尘土飞扬。陈焕大喝一声:“冲!”一万短弩兵立刻冲上山顶,放出了自己的弩箭。这把西门城墙上的士兵吓了一跳,从山后竟然突然翻出了如此多的士兵,他们的瞳孔中有着一丝惊骇。
然而陈焕断然不会给他们惊骇的时间,也自然不会让他们想明白这是什么情况。三万短弩兵轮番上阵,不消一轮,城墙上的守军就所剩无几。紧接着陈清带着几百个使用长弓的人冲上阵来,各自瞄准敌人,猛地shè出了羽箭。这些长弓手固然没有短弩手的速度与bào发力,但是却有着他们所不具备的准头,不能说百步穿杨,至少百步杀人是不在话下的。
正在陈清他们shè杀残余守军之时,短弩兵已经将神索投掷到城墙之上,那神索一段紧紧抓牢城墙,另一端则被士兵绑在山顶剩余的树上,幸好他们没有将山顶的树木伐尽。过了半个时辰,大多是短弩兵已经上了西城墙,而步兵则在城外牢牢封锁。短弩兵按照命令没有继续攻打正门,而其他门的士兵已经大部分被调往正门防守,所以短弩兵很快便做完了最后的清理。
而后,三万兵马就静静地伏在东西城墙两侧,观察着战场上的情况,然而他们没有注意的是,这城中的兵营,恰巧就在西墙之下。那些士兵也是静静地伏在营中,准备给他们致命一击。恰在此时,陈清发现了一丝迹象,轻轻怕了拍陈焕的肩膀,指了指城墙下的营帐。陈焕顿时皱了皱眉,他认为这些士兵应该都被调往北门迎战,这里应该只是一个空营,可是看着陈清的眼神,他还是下定决心。他命令传令官用令旗,指挥士兵瞄准下方营帐。
士兵见到那按规律挥舞的令旗,都明白了其中的意思,急忙转身来瞄准下面营帐。但是大家看到的都是再也安静不过的军营,没有军马的嘶鸣;没有士兵的吵闹;没有营帐的抖动。陈焕也疑惑地看着陈清,陈清没有给他任何表示,只是静静地注视着下面,争取再次捕捉到一丝风吹草动。过了不到一刻钟,陈焕见还没有丝毫动静,觉得其中不可能有人,就叫来了传令官,准备传达命令。就在此时,一枚弓箭发shè了出去,那是陈清shè出的,那长长的羽箭穿过营帐,直接shè在了一个人的身上,营帐中传来了一声哀吼。士兵们顿时打起精神,看那一队队的士兵从营帐中冲了出来。士兵立马用短弩shè击,又是几番连shè,便将营中的残余士兵杀灭。
陈焕拍了拍陈清的肩膀道:“这次多亏了你,否则我们就要被杀个措手不及了。”的确,此时在城墙上的士兵都是弩兵,没有什么近距离杀伤的武器,若是真被他们靠近,那后果不堪设想。陈清只是点了点头,就又向那擂鼓的正门看去。此时云国的士兵也已经出了城,两军对阵,气势十分宏大。只见云国公在马上大吼道:“张华,我助你灭楚,又有约定在先,如今你又为何犯我都城、侵我国土?”张华冷笑道:“我若不来,还等着你来打我吗?”
云国公皱了皱眉,什么也没有说,然后向前一挥手,一员大将从阵中出来。那人什么相貌?但见:长须飘飘,恰若武神转世;大刀寒寒,犹如封地劈天。不等张华发话,彪汉就冲了出去。他着一身黑甲,皮肤也很黝黑,手持两把巨斧,胯下一匹黑马。两方战鼓一擂,两骑就撞在了一起,两把巨斧恣意挥舞,让人觉得招架不住。不过那敌将也是天生神力,面对彪汉的巨斧仍然不落下风。彪汉与其大战了三十余个回合,自觉力怯,寻个机会便退回阵来。
张华见此皱了皱眉,回头问道:“哪位将军敢再战?”黄帆应了一声,猛地冲了出去。那一把长qiāng和一口大刀简直出神入化,斗得不相上下。只见那敌将一刀劈将下来,正对着黄帆面门,黄帆又岂是如此好对付的,将长qiāng双手握紧,向上一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