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你叫什么名字啊?今年几岁了?”那孩子看到糖后目不转睛,丝毫不顾忌是谁给的糖,下意识回答道:“我叫褚元英,今年九岁。”张华看着四周的房舍,见没有一个人呼唤这个孩子,于是问道:“你父母在哪里啊?怎么没有陪着你?”那小孩子依旧享受着糖的滋味:“我爸爸是这城里的士兵,特威风了,据说已经被调去了城南防卫,要为国戍守,很难再回来了。”说到这里,他看向了南方,眼角噙着泪花。张华身体微微一震,继续问道:“那你的母亲呢?”“嗯?我妈妈她也是随军的一个医护人员,和我爸爸在一个军队。我平常都生活在我的爷爷家。”那孩子愣了一下回答道。
张华身体猛然一震,有些怜悯地看着眼前的孩子,但是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于是他又从侍卫手中拿来两颗糖,递给了那个孩子:“以后要听爷爷的话,不能乱跑啊。”那孩子乖巧地点了点头。“元英,元英!”一个精神矍铄的老人出现在身后,“快来这里。”张华站起身来,看着那个孩子跑到爷爷身边,微微笑了笑,转身离开了这里。
那个满头白发的老人看着张华离去的背影,夺走了褚元英手中的两颗糖,扔在地下,抱住他说:“你的父母,就是惨死在他的手下的啊!”褚元英瞪大了眼睛,似乎没有反应过来,两滴泪水滴落在地上,他眼中有着一股怒意,但是却还存在着一股坚定的力量。那个老人抱走了他,他一直在注视着张华离去的方向,久久未动。
张华朝着西面城墙大步流星地走去,彪汉和上官凌则跟在他的后方不远处,静静地听着陈焕讲述张华在承国的故事。他们时不时发出惊讶的声音,时不时瞪大眼睛瞧着张华,眼眸中尽是不可思议的神色。一面城墙伫立在四人眼前,几百个士兵站立在城墙上,城墙两侧角落处是两个大营。张华皱了皱眉:“这两个大营我们都不能再用了,西门将是我们的重点防守区域,如果在此列营,难免行动不便。我记得东门口两侧同样是空地,就在那里扎营吧。”陈焕等人点了点头,随张华登上了城墙。只见西侧是一块平原,夹杂着一些丘陵,上官凌点了点头说:“这里可是骑兵作战的好地点,要是宁云见了指不定要怎么高兴呢。”
张华听罢大笑了几声,抚摸了几下那厚重的石墙,说道:“根据军师的意思,我也觉得我们不能太深入进去,我们不如只吞掉他边境的一些城市,略微深入其中,并不能过多的占领地方。”其余三人也表示赞同。“不过,远处那个郡城必须得取下,否则这样一个小县城很难作为我们的根据地,”张华继续说道,“更不能组织大规模的防守。”
他们一同看向远方,那里似乎缥缈着一点灰色,但实际上无法看到那郡城的痕迹。“这个计划就叫边线进攻。”城墙下方冒出一个声音,他们回首看去,是李元正在登上城墙。张华笑了笑说:“我看我们的主要任务还是先要安抚一下这里的居民。”“我已下令,免税三年,另外就是,我们保证不再让任何人攻破这个城池。”李元看着张华说。张华点了点头,问道:“说说我们下面应该怎么办。”“主公你说的很对,我们近十万大军很难驻扎在这样一个小县城中,大部分兵力甚至还停留在城外。所以,我们必须取下远处的炎灵郡。当然,我们也需要自己的国名,不能再报‘樊县’了。”李元抚须说道。
“这个名字我已想好,就叫‘龛’,”张华抢着说道,“我当初与承国公结拜于祭拜天威神的龛亭中,正是这次结拜给我了如此多的变化,我相信承国公也会很满意这个名字的。”李元等人点了点头,吩咐下去制作旗帜并告知所有人等。
雨渐渐地停了,按照上官凌的意思,士兵们在城外厚葬了皇甫明,并为他立下了一块牌匾,上书“安国戍边大将皇甫明之墓”,以供后人祭拜瞻仰这样一个忠君爱国之将。张华身披金甲骑马在阵前徘徊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