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中的刀剑切割着那些箱子,如同遇到了势不两立的仇人一般。他们在纸上狠狠地跺了几脚,却又不得不感叹那太子的聪慧与魄力。他们强忍着怒火走出房间,怜悯地看了一眼倒下的那员猛将,他若是知道自己为了一张纸而死,得是多么的愤懑。
那些将领拿着剑走出了大殿,殿门外的士兵看着自己的将军空手归来不由得一阵悲哀,但是却又发现没有任何一个人手捧着玉玺,他们疑惑地看着各自的将领。其中一员身着亮银甲黑袍的将军说道:“我们被那太子戏耍了,这玉玺不在宫里,真是可惜宰杀了太子,”说到此处,他瞪了一眼身边那个心急杀死太子的人,“不过这玉玺一定难以出城,一定在这城内,你们速速去民间搜查。谁若是发现玉玺,这玉玺便归于哪个国家,众位可有异议?”他扫视了那些士兵和将领,他们都默然无声。随即他一挥手,士兵们一哄而散,奔跑到人家去。士兵们一阵乱翻,碰到什么好东西便揽入怀中,凡是敢于反抗的人都免不了死亡的厄运。他们大声嘶叫着,比那些儿童的啼哭和fù女的尖叫还要响亮得多,也要恐怖得多。这声音就如同田野间鬼的吟叫,如同恶魔在天空中发出的低吼。他们本身便是人间的恶魔,所有财物和xìng命都难以从他们手中逃离,他们手握着一个个无辜悲哀的生命,毫不留情的捏碎了他们,捏碎了自己的道德与人xìng。
这段时光虽然短暂,但却又那么的漫长,它甚至在人们的脑海中不断地回响。一个士兵离开了,唱着高昂的乐曲离开了;随即另一个士兵又钻入那房屋,搜刮着剩余的东西,企图搜索出一些可以满足其yù望的东西。然而,哪还有什么东西,他们便厉声吼叫,如收割的镰刀一般在收去那些xìng命,来发泄自己心中所谓的不满。他们嗜血,他们看到血便会热情高涨,他们看到血就是真正的死神。
整个都城都是一片血的汪洋,尸首遍地,堆落成一座座的小山丘。他们甚至于像野蛮人一样将人头搭成三角,以满足自己取乐之情。没有怒吼,再也不会有反抗,人们麻木地看着这些行为,自己却早已失去了灵魂。当人们漠视那些丑恶行径之时,甚至于对那些被残害者加以讽刺和嘲笑,或者为那些恶魔而欢呼的时候即使他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也是一具失去灵魂的行尸走ròu。
世界一片寂静,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在为这种无边的罪恶而让步。大地被浸染成红色,灰色的石板地留下了永恒的印记,也留在了人们的心上。这个消息似乎长了翅膀一般飞向全国各地,无论这些国家如何镇压,总是透露了一些到了人民耳中,人们在大街小巷上一轮这些事情,也有人到佛庙亦或是神殿中祈求和平。一些壮汉密谋着许许多多的计划,承国也是一片震惊,张华得知后心惊胆战,他可以想象这般悲惨的情景,不过这并不能让张华恐惧丝毫,他想到了许多年前玲郡的事情,这是那么的相像都是暴怒之后的发泄,只是这次再也无人阻止这无边的屠杀,张华暗骂自己当时的可恶。
那繁华的国都沦落为蛮夷之地,张华的心中也由那种豪情转变为一种自责,他心不在焉地训练了数日,承国公来看他了:“你的状态看起来并不是十分出色,说说吧,什么情况?我看来你不是那么儿女情长的人,绝非是安都的屠杀给你带来如此大的冲击。”“大哥,不是那次屠杀,但却也相差无几。数年前,我在玲郡,也做过这般天谴的事情。”张华基本上是含泪说出了这句话,他想要倾诉出去,然而他心中却是十分怨恨自己,这般举动纵然现在看来并无大碍,但可以预料的是,那些民众的心中留下了极深的印记。
国公看了看张华手中的飞刀,准备转移话题:“你这飞刀练得怎样了?给我展示一下。”张华随即拭了一下眼角,站起身来,飞一样的一甩手,那刀在空中旋转,并非是之前一般的直出。它在旋转中不断变换这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