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的荣誉也有一定的玷污呀。”
王铭章则非常赞同:“好主意!孟参谋,你确实很古灵精怪哪,有脑子!你立刻去办吧!”他又望向赵渭滨:“我的参谋长,你的想法怎么这么迂腐呢?让鬼子的飞机轰zhà,部队的士气就不受影响了?既然这个办法能减少我们的损失,少让一些士兵白白死于鬼子的zhà弹,那就是个好办法嘛!至于什么军队荣誉,又怎么会有负面效应呢?这是智慧!毕竟,这场战争是敌强我弱呀!”
赵渭滨有点愧色地点点头:“师座教训的是。”
孟翔的鬼主意再次在这场战役里凸显出了作用。听完他的办法后,各部军官都双手赞成,毕竟能够让自己部下的弟兄们少一些人死在鬼子的zhà弹下,自然是好事一桩。因此在短短半个小时后,阵地位置已经和日军犬牙jiāo错的国军各部队都放下了所有的青天白日旗,而是朝天空中的日军飞机大肆挥舞这些“粗制滥造”的日本太阳旗。当然了,在空中高速飞行的日军飞行员是看不出这些太阳旗都是伪劣产品的,而最妙的是,由于激烈的战斗,双方士兵基本都衣衫褴褛、灰头土脸,这使得双方的军服在空中看上去也区别不大,另外,此时剩余的国军士兵基本都戴着日式钢盔,这些钢盔自然是从被击毙的日军尸体上摘下来的,这使得空中的日军飞行员更加分不清地面上哪里是皇军,哪里是伪装成皇军的敌军,满眼都是太阳旗,zhà弹自然也不敢乱扔了。有些急于完成任务的日军飞行员则顾不了那么多,在同样摇晃着太阳旗的两边阵地上都扔了一大通zhà弹,在zhà飞了一大片国军的同时,也把一大片日军给zhà飞。对于这种同时享受轰zhà的待遇,国军自然没意见,反正都被zhà习惯了,现在挨zhà还能拉着鬼子一起挨,自然何乐不为;而日军则气急败坏,自家士兵被自家的飞机zhà倒一大片,这对士气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因此空中的日军飞机没zhà几次,就被地面上的日军指挥官给撵走了。
尽管孟翔的小聪明起到了不小的效果,但也无法阻挡日军对滕县的步步蚕食。另一方面,由于东关阵地沦陷,师部不得不从北关阵地抽调了部分兵力增援东关,使得北关也防御空虚。日军一个不满员大队的在八辆坦克的打头下,于下午五点也撕裂了北关阵地。这使得滕县的险恶境地愈发加剧,城区的东部和北部尽皆被日军攻破。支离破碎的防线上,蝗虫般的日军蜂拥着涌入城内,腥风血雨的狂潮席卷了半个滕县。两军官兵们拼死搏杀的呐喊声响彻云霄,滕县的战事已经从开始的阵地上演化为了巷战。
整个巷战持续一天仍然无休无止,全城死者遍地、血流成河。
黄昏时,坐立不安的王铭章在连抽三根烟后,对身边的孟翔和谢大墉命令道:“孟参谋、谢参谋,你们分别前往北关和东关,看看战况究竟怎么样了!”然后又对贴身副官李绍坤少校和副官长罗世泽中校吩咐道:“李副官、罗副官,你们各带几名卫兵保护孟参谋和谢参谋。”由于战况激烈,原本铺设在城内的从师部通向各个阵地的电话线都已经陆续被切断,这使得师部已经无法及时得知各个战场的最新战况,只能派人去实地了解。
“明白!”接到任务后的孟翔几人一起坚定地点头领命。孟翔也比较关心赵海军的安危。
顺着已经被zhà得面目全非的街道,孟翔和李副官以及几名卫兵踩着遍地粉碎得已经没入脚腕的瓦砾,艰难地奔向北关阵地。一路上流弹横飞,不时还有pào弹在近在咫尺处bàozhà开来,再加上战况犬牙jiāo错,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日军小股部队从某个角落里钻出来,因此沿途几乎是危机四伏。越往前,qiāng声越密集。在一片残破的街巷拐角处,孟翔和李副官猛然听到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几个人急忙子弹上膛对准拐角。随后几个人影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