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iāng还在疯狂扫shè,由于shè界限制而无法对上面扫shè,但也使得弹坑里几乎是子弹横飞,让人无法下去。当然,坦克pào倒没有开火,因为在这种情况下开pào等于自杀行为,近在咫尺的土层墙壁会让坦克pào在坦克周围bàozhà开。
“孟副官,我们现在怎么办才好?”刘峰岭问道。显然,他也拿掉进去的坦克没有办法。这鬼东西虽然困在里面无法逃跑,但还是会伤人的。
孟翔挠挠头。开qiāng?根本就打不中坦克里的装甲兵。放火?虽然扔两个燃烧瓶就完事了,但烧死里面装甲兵的同时也会破坏坦克的,眼睁睁看到鬼子的坦克即将囫囵完整地落到自己手里,白白破坏也太可惜了。想了想,孟翔心头一动:“扔手榴弹下去!震昏里面的鬼子兵!”他又连忙补充道:“别扔太多!zhà坏了坦克就得不偿失了!”
“好主意!”刘峰岭对两个工兵示意了一下,两个嗤嗤冒烟的手榴弹在同时被扔了下去。孟翔和刘峰岭等人急忙就地卧倒并捂住耳朵。
“轰!轰!”两声巨响让孟翔几乎震聋了耳朵,再探出头一看,青烟袅袅的陷坑里的那辆坦克彻底不动了,顶部装甲上两个有被bàozhà过的凹痕,但基本还完好无损。刘峰岭挥挥手,几个士兵从路上小心翼翼地跳到坦克上面,但发现舱门被反锁了。“撬开它!”刘峰岭命令道。
几个士兵累死累活地用擀面杖粗的铁棍撬着舱门,足足忙活了十多分钟。在金属咯吱吱的扭曲声中,几个满头大汗的士兵总算撬开了舱门,随后从里面拖出来四个被震得七窍流血、死多活少的日军装甲兵。“哈!这几个龟孙子都被震得像死狗了!”士兵们兴奋得眉飞色舞。
“谢天谢地!”孟翔松了一口气。
昏天暗地的恶战还在继续着,激战到中午时分,战线再度死死地纠缠在了一起。在远处督战的第63联队联队长福荣真平大佐已经沉不住气了,因为投入战事的战车部队已经接连损失了十多辆坦克,光是那种堪称“镇军之宝”的八九式中型坦克就损失了三辆。这让福荣大佐既心疼得肠子抽筋,又感到一阵阵不寒而栗。对于资源匮乏的日本来说,十几吨重的坦克甚至比一个中队的士兵还重要,死几十个士兵,顶多是在靖国神社再添几十个木牌子罢了,而造价高昂的坦克若是损失了,就是非常重大的问题了。濑谷少将把两个战车中队和一个骑兵中队都加入自己的联队展开攻击,自己的部队虽然也撕裂了中国军队的外延防线,但损失却超乎意料,这自然让福荣大佐心惊ròu跳。光是那些坦克和骑兵的损失,就足够让福荣大佐在支队长面前吃不了兜着走。“一定要踏平滕县!给我踩碎滕县!必须要彻底攻占这座城市!”心里发虚的福荣大佐在前敌指挥部内挥舞着军刀跳脚大喊。
尽管下达了一个比一个更加杀气腾腾的命令,但部队的攻击进度仍然裹足不前。这让福荣大佐心急如火,按捺不住的他准备大踏步地走向杀声震天的前线。联队参谋长金田中佐连忙劝道:“联队长阁下,您是联队的总指挥官,此时的战况非常激烈,您千万不能到前面去,您的生命会有危险的。”
福荣大佐义正词严地道:“眼下数千名大和男儿正在前线浴血苦战,我既然身为联队长,更加应该以身作则、亲临火线,以激励士气、鼓舞军心。我要以身先士卒的榜样,和将士们一起攻占滕县,完成帝国军对徐州全面攻略的首功!好了,金田君,你就不要劝了!”说完,福荣大佐带着十多名副官和卫兵,面不改色、镇定自若地向战火纷飞的滕县走去,脸上的表情从容而平静,目光坚毅而果决,背影更加是高大而巍峨,举手投足间甚至充满了贵族般的优雅气质和翩翩风度。金田中佐等周围的军官们都在心里暗暗赞叹:联队长阁下如此的胆略和气度真是令人折服不已,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