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产,自然内帑要占大头,内帑和国库三七分账已经是给你们很大的面子了!”张鲸扯着自己的公鸭嗓子,毫无大太监形象地对大学士王家屏嚷嚷道:“你们这些人不要太过放肆!”
太监爱财天经地义,替皇帝争取更多的利益,从天家家臣的角度上来说,更是天经地义了,说张鲸毫无形象实际上是有些不合适的,说王家屏这种应该淡泊名利地大学士则更为恰当一些。
“呵呵!”王家屏不屑地一笑,鄙视地目光看着这些他一直讨厌的阉人,轻蔑地说道:“大明征伐倭国叛逆,无论是内阁、六部、大都督府都有出力,内廷不过打听些情报,就想占这么多,岂不可笑?别说我王忠伯不同意,就是满朝上下,都不会同意。”
“倭国跳梁小丑还不是你们这些外臣们纵然下反的!”听到对方说内廷只打听情报,已经接任了东厂督主的张诚自然立马zhà毛,立马跳出来说道。
“还不是你们无能,那些不韵世事的权贵们才耽误国家的!”王家屏反责道。大官僚误国的事情岂能把屎盆子扣到他们这些人身上,果断都是这些本来应该负责制衡朝堂势力的内监们的错。
“征伐倭国户部消耗众多,倭国金银矿产所得,国库自然要占大头,八成,不能少。”王家屏一副油盐不进地样子说道。
再怎么正直的人牵扯上政治,就总会扭曲原本这个词语所代表的含义,王家屏很正直,无论是历史还是现在,都能给出这样的评价,但是这样的评价放到现在,张鲸张诚两人无疑感觉不到。
这个家伙就是一个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混账!王家屏的理由简直想让张鲸当场发飙,砍价不带这么砍的,三七瞬间成八二,而且给的理由还那么假,简直让人无法忍受。
“国库所耗甚多?!你给杂家拿出来看看,户部到底出了多少金宝钞!让杂家瞅瞅,你们花多少钱杂家东厂岂能不知道?!”张鲸没zhà毛,张诚可是持续zhà毛当中,对方这种糟糕的理由岂能瞒住他这个东厂督主?
“户部岂能没有防你们东厂的措施。”舔着脸说话,政治家绝对不会脸红,王家屏冷哼了一声说道:“户部所耗是朝廷的事,岂能随意告诉汝等外人!”
放到皇帝的角度,内监算内臣,内阁六部算外臣,但是放到王家屏这里,立马就反将一军了,放到朝廷里,朝廷大员才是内部人员,太监们则全部成了外人。
得,现在可不是官员需要为民众负责时代,想要透明化朝廷的消费,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王家屏既然说户部花费多,那么显然就和户部对号口径了。
“内廷退一步,咱们四六分!”讲道理肯定讲不过文官,他们总能找到太监们怎么也想不到的理由,张鲸显然不会打算和对方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先退让一步说道。
“户部八,内帑二,没得商量。”王家屏只是太太眼皮,丝毫没有打算和对方讨价还价。
“王忠伯!没有你这样谈条件的!”张鲸再次用自己的公鸭嗓子喊道。
油盐不进,王家屏似乎就没有和对方讨价还价的打算,丝毫没有松口的迹象。
“五五分!这东西本来就是内帑的,内帑岂能一点都捞不到。”张鲸再退一步说道。
“二八分。”王家屏依旧面不改色地说道。
“内帑占有银山十多年之久,但是毕竟已经失给丰臣逆贼,现在丰臣秀吉由朝廷出兵打败,银山自然归朝廷,就是给内帑两成,也是因为东厂在倭国之事上出了力!”王家屏一脸严肃地说道:“两成已是多给,再多…绝对不行!”
本来几乎是内帑私人银山的石见银山为啥到现在反而内帑摸不到了?就因为那些权贵们闹腾了一圈?张鲸、张诚两人显然无法接受,即使朝廷户部每年的收入有数千万两,内帑作为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