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这个国家上面上浪费时间。”万历这么给自己的臣子解释,但是显然解释不通,葡萄牙人要的是殖民地,而且本土有远在万里之外,大明可是从乌斯藏翻山就和对方对上了!怎么能够一概而论?
所以这个国家必须死,财富不必说,无论是哪个阶级,都对更多的财富感兴趣,至于人口,掌握的天花的田尔耕信誓旦旦保证,他要把印度的人口少上至少一半,这个次大陆的王朝还是把人口老老实实保持在五千万一下来的好,多了大明睡觉不能安稳。
怀着这样恶意的心态,莫卧儿帝国显然遭殃了,凡是能够染上天花的东西统统要带天花,从大明沿海运往美洲的丝绸布匹,就没有一匹是无菌无dú的。
但是这样显然还不够,万一被发现是大明的货物搞的鬼,那么大明的商业可就遭殃了,况且用得起好东西的至少要是个中层,底层人口的消减还需要东厂和锦衣卫自己努力才行,这种活计没有个十年八年估计是完不成的。
完不成不要紧,只要保证碎叶不用遭受南方的威胁就行了,在麻贵疑神疑鬼地听着田尔耕丝毫不漏表情,但却信心十足地保证之后,只得将自己的好奇心烂在肚里。
当然,等到印度大规模bào发天花的时候即使麻贵再傻,也晓得锦衣卫到底在干什么事情了,能够把天灾都使用的这么溜,某种意义上,实在太过灭绝人xìng。
但是这不是麻贵要考虑的问题,尽管对于军人来说,锦衣卫的手段实在太过恶劣,但是能够减轻碎叶的压力,什么都好说。
当然,几年之后,当消息走漏,麻贵知道第一个使用天花当做作战武器的是当世担任大明海军美洲舰队海军陆战队军官孙承宗的时候,却非常鄙夷地批评:“就知道这种损主意,不是我们陆军能够想的出来的!”说出这种话来,如果当世的孙承宗没有被调到陆军当中任职就好了。
无论如何,碎叶现在的南方的威胁是没有了,西面的威胁麻贵也相信戚祚国的能力,波斯人每年都会和大明干上几仗,除了几场小失败之外,根本无法动摇大明在碎叶的统治。
“虽然现在没有问题,但是却不能保证以后没有问题。”即使麻贵现在表现的丝毫都不担忧,但是对于未来,却没有丝毫的把握。
那个波斯的统治者阿拔斯正在进行改革,这点瞒不住麻贵。改革的结果有两个,要么被反对派打倒,要么实力变强。
从现状来看,阿拔斯大帝显然是后者,波斯萨法维王朝依靠红帽军统治波斯,同样,在面对改革的时候,反对的声音最为强烈的也是他们。
但是阿拔斯却巧妙地借人之手让他们给闭嘴了,而且借的还是麻贵的手。闭上眼睛思索,麻贵已经记不得自己到底在战场见过冲在最前面,妄图拿下大明线列shè击的红帽军了,麻贵那么鲜血一般的称号‘刽子手’,也和许多万被俘后被坑杀的他们有一定的关系。
“你只要给朕保证,现在能够守住就行了,以后的事情不用担心。”麻贵担心未来,万历担心的则是现在,只要挺过现在这个阶段,以后的大明对于自己领地的周边统治,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了。
“朕要把路上丝绸之路形成一条钢铁的道路!”说大话不怕风大闪了舌头,这要是放在几年前或许不可信,但是现在大明的钢铁产量却可以让万历说出这样的大话。
生铁皮包裹铁木蕊的方式已经被证明是工部和兵仗局搞出的笑话,花大价钱干了吃力不讨好的事情,随着高炉里的钢铁飙升,这种铺设轨道的方式已经变成了昂贵并且不实用的代表。
万历用内帑里的真金白银使得这帮丝毫不知道研究经费珍贵的科学家们多余的事情做起来有多可怕。唯一值得安慰的事情,大概是经过他们的尝试,各种树木木料的特点被他们验证的一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