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秋默心里气极,看也没看的赌气道,”你管我是谁做的!快放开我!”
说罢他又用手推搡着,扯着那人的头发想将他拽开,贺寒蹲在地上一动不动,掐着少年大腿的手却越来越紧,白皙柔嫩的肌肤上出现了刺眼的红痕,褚秋默有些吃痛的蹙眉,却听见那人的声音阴冷至极,”最后问一遍,这是谁做的?”
周围的空气似是因为压力而有些扭曲,身后的墙壁出现了啪啪啪的裂痕声,褚秋默背后的汗毛根根竖起,他低头一看,也不禁愣了,”这是什么?”
贺寒见他神色茫然不似作伪,掐住少年大腿的手松了松,他摩挲着那一个凸起的”叶”字,忽然道,”是叶礼做的?”
褚秋默觉得这个姿势实在太加上贺寒的大拇指上有着薄薄的茧,摩擦着那块肌肤的感觉实在怪异,”你先放开我。”
贺寒松开了手,白皙的腿根处立马出现了一圈红痕,褚秋默呲了一声,他自己站起来是看不到那个地方的,而要看到的话,又得弯下腰来姿势十分不雅,”到底是什么?”
少年的脸上带着薄红,一只手提着裤子,另一只手摸着那个地方。
贺寒目光沉沉,”你的腿根处刻了一个叶字。”
褚秋默几乎是立马就想到叶礼那个变态,心里暗骂了一声,妈蛋他到底做了什么!
然而现在不是想这的时候,褚秋默的脑袋瓜转的飞快,惊慌又有些无辜道,”我我也不知道。”
他是真的不知道,因此表现分外逼真,贺寒沉默了一会儿,站起来道,“姑且信你一次。”
他的态度让褚秋默也跟着不爽起来,我是我你是你,这种侵害了私有物的语气是闹哪样啊!
然而形势比人强,褚秋默只能用沉默表现着自己的不满。
贺寒却又道,“你讨厌叶礼?”
褚秋默警觉的看向他,半晌才谨慎的点点头,贺寒:“刚刚提到叶礼时你的情绪波动很厉害。”
“啊?真的吗?”
贺寒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没有揭穿他拙劣的伪装,“走吧。”
褚秋默心很累,果然跟变态在一起都是不好过的,这次回到基地,就要为自己的后路做准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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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渐灰暗,狂风卷着飞尘,刮得人睁不开眼,明明是盛夏的天气,却无端的感到一股寒凉浑身直窜,好像昭示着一场暴雨即将来临。
褚秋默从路虎上下来,微微眯着眼睛,看着面前有些惨烈的景象。
首都基地被誉为华国最大的基地,自然很多人来投靠,但是其中不少人没有食物,身体孱弱,不能兑换到晶石,就只能缩在城墙外,以一件大衣或者破被蔽体,面黄肌瘦,其中多为老人和孩子,他们的表情是麻木的,绝望的
褚秋默轻轻呼出一口气,那股沉重的感觉却还一直压在心间。
众人都去清点物资了,贺寒作为小队队长自然也是要跟着过去,只留下慕衣陪着他,褚秋默抿抿唇,突然想要任性一把,反正这对他来说也不过是游戏,为什么还要束手束脚呢?
“云溪!你去哪儿!”
慕衣突然惊叫道,褚秋默却头也不回的跑走了,“学姐,我一会儿就回来。”
越是走进,那种悲凄的感觉就越是明显,城墙处的“难民”们看着面前跑来了一个长相精致的少年也没有多大波动,死寂又麻木。
地上躺满了正在高烧或已经快要死去的人,空气中更是弥漫着一股腐臭的味道,褚秋默脚旁便躺了一位七八岁的小男孩,此时正进气多出气少了。
褚秋默蹲了下来,握住了那小孩瘦骨嶙峋的手腕。
“你要干什么?”,旁边传来嘶哑的老人声音,蓬头垢面的盯着褚秋默,褚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