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主被对方擒住了,我们……”
厉姑娘咬牙骂道:“你们?你们都是死人!庄上那些埋伏dú器,不光是用来防备猛兽的呀!有人来侵犯庄上,你们也不晓得用来对付敌人?你们都是些饭桶,婆婆被擒了,你们也不设法营救,只顾逃生!”
厉姑娘口里骂着,眼睛里流着泪水,手里抓住那人,不觉愈抓愈重,痛得那人咬牙咧嘴,哀哀直叫。
夏心宁上前一步,向姑娘劝道:“姑娘!放开他吧!他们又有什么力量能使玉龙山不遭受这次劫难?”
厉姑娘倒是柔顺地听从了夏心宁的话,放开那人,但是,她眼里仍然是泪水盈眶,悲愤地说道:“可是他们……”
夏心宁用手握住姑娘的柔荑,安慰着说道:“姑娘!你不是说这些人还有苗疆的人作向导么?自然那些dú器,就会毫无作用了!”
厉照仪姑娘本是满心慌乱,方寸无主,此时夏心宁如此用手抓住她,使她在慌乱之中,获得一股安定的力量。她对夏心宁柔顺地点点头,便向那人说道:“你把大概的情形,扼要的说一遍。”
那人连忙说道:“这位……这位贵客说得对,那些人都由玉龙山北面化番洞的人约来的,他们早就准备好了藤牌和火油,先挡住我们的dú器,再放火一烧,方圆数十丈之内,任何dú东西都不敢存身。老庄主就在这时候才出来与人相搏。”
厉姑娘流下眼泪接着说道:“婆婆这样大年纪,而且武功早已抛弃,自然不是这些恶汉的对手。”
那人接着说道:“老庄主虽然被擒,并未受到伤害,那些人正准备向老底主逼着要‘千dú蛇涎’。我们本来要一起去拼命,转而一想,拼命有什么用处?只有白白送死,对老庄主毫无用处,所以我们一商量,决心前来沿途迎接姑娘和几位洞主。没想到姑娘来得快,在这里遇上了。”
厉姑娘回头望了夏心宁一眼,她立即毅然地说道:“走!我们立即回到庄上去!”
她飘身一跃,小川马一马当先,像流星一样,转眼消失在夜空。夏心宁也紧紧地随在后面,大家没有一个人讲话,那疯狂的马蹄声,正可以用“急如骤雨,快若闪电”八个字来形容。
一阵狂奔疾驰之后,大家停在一个小山丘上,下面正是屋宇连接的村庄,庄前一块大广场,四周火把高举,将广场内照得如同白昼。
夏心宁一拉厉姑娘,两人飘身下马,展开身形,几经腾挪跳跃,藏身在庄门顶楼上,注视着广场之内。
广场上对面坐着三个汉装老人,夏心宁虽然不认识,但是,只要一看他们的神情举止,便知道都是身手极为不弱的高手,在这三个人的两旁,簇拥着十几个苗疆壮汉,剩下的都是手执藤牌刀剑的苗族壮士。
厉姑娘轻轻地附在夏心宁的耳边问道:“夏大哥!那三个人你见过么?”
夏心宁摇摇头,他也问道:“厉姑娘!你外婆呢?”
厉姑娘刚说了一句:“没有看见!……”
突然,坐在当中的那位汉装老人,招手说道:“将老婆子带出来!”
下面一阵吆喝,四周人都一阵拥挤,一顶山轿上捆了一位白发如银的老婆婆,七八个人抬了进场。
厉姑娘一见几乎失声大叫,就要冲下去。夏心宁伸手一把挽住姑娘的臂,轻轻掩住姑娘的樱口,低声说道:“姑娘!我们暂时忍耐一下,看清楚情势再说。”
厉姑娘让自己两滴清泪,沿着脸颊,滴到夏心宁的手上,她只轻轻叫了一声:“夏大哥!”便柔顺地依偎到夏心宁的怀里。
夏心宁是一时情急,怕她冒然冲下去,才如此拦住她,如今温香软玉满怀抱,一股少女特有的体香,使人昏昏然yù醉。夏心宁虽然和胜黛云姑娘相处得互通情愫,但是,像如此拥抱入怀,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