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冷老爷子果然有眼光,果然是万中难得选一的拔尖儿人才呀!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你怎么会来到这样的深山里,找到冷老爷子呢?”
夏心宁哪里见过这种眼波飘dàng、故作媚姿的阵仗?只觉得有一种压力,压迫着他说不上话来。
突然冷三公厉声大喝:“纪九茹!你无耻之尤!”
那fù人回眸微笑,调侃地说道:“老爷子!你管的事也太多了!你不要忘记,我们之间有约!”
冷三公突然咆哮如雷,厉声大叫:“有约!有约!你给我滚!”
这滚字刚一出,只见他突然双掌一扬,遽然疾推。只听得“呼”地一声,一股强劲无比的劲道,直卷而来,那红衣少fù顿时红衣翻拂,就如同一片落叶一样,立即被这一股劲风,卷到崖下。
夏心宁不由地一阵心跳,崖下是万丈深渊,这位红衣少fù一落下去,哪里有活命?他这一阵心事还没有担完,突然崖下伸上来一个人头,正是方才卷落下崖的纪九茹,只见她笑嘻嘻地向冷三公说道:“冷老爷子!你这一掌出手好重啊!”
说着话,她又飘然从崖下上来,一伸手将抓在石崖边缘的两个银亮飞抓,收到身上,若无其事地走到冷三公的面前,笑嘻嘻地说道:“老爷子!人的忍耐是有限的,我三湘女史纪九茹,对你冷老爷子已经算是仁尽义至……”
言犹未了,只见冷三公猛地一张嘴,呸地一声,一口稠痰,对准三湘女史纪九茹的脸吐来。
三湘女史纪九茹左手抬起来在自己鼻前一拂,只听她说声:“好脏!”
那一口痰就像是被一股力量掀到一边,顿时听到“叭”地一声,落在石洞旁边的石壁上,硬生生地砸下去一个小洞。
这时纪九茹突然脸色一沉,笑意全收,语气一变,寒冷如冰,缓缓地说道:“冷三公!你休要忘了你自己的危险?告诉你,从现在开始,你背诵万象剑法的口诀,至于他……”
她转过头去看看夏心宁,突然向夏心宁走去。
冷三公厉声叫道:“纪九茹!你敢!”
三湘女史斜过头来淡淡地说道:“我只让他听不到你背诵剑诀,不会要他的xìng命。”
冷三公厉声喝道:“你若是动他一根毫毛,老夫今天断然……”
他说到此处,又缓下语气说道:“纪九茹!你也是一位武林前辈人物,你怎么有脸对一个后进下手?你若是想真正得到老夫这套‘万象剑法’,你必须听我三个条件,否则,老夫宁可让万dú攻心,熬它七日七夜的缩骨抽筋的痛苦,也不将这‘万象剑法’告诉你半个字。”
这几句话,果然立即生效,纪九茹转过身来,向冷三公说道:“你说吧!有什么条件?不过你要有自知之明,过分的要求,我是不会答应的!”
冷三公坐在那里脸上止不住地一阵抽动,慢慢地沉声说道:“第一,这小子是老夫至友的外孙,老夫受他外公郑重的付托,所以不许你伤他。你只要动他一根汗毛,老夫这‘万象剑法’立即停止叙述。”
纪九茹转过脸去看了夏心宁一眼,这才回过头来对冷三公一颔首。
冷三公接着说道:“第二,这小子他要旁听‘万象剑法’的叙述,你不能妨碍他。只要你有任何一点坏心眼,决逃不过老夫这双眼睛,我立即停止叙述。”
纪九茹沉吟了一会,然后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轻松地说道:“好!我不妨碍他。”
冷三公吁了一口气,又接着说道:“第三,我们仍旧按照前天的约定,三天之后,我再开始口述剑术口诀。”
纪九茹突然响起一阵银铃样的笑声,媚态横生地笑道:“冷老爷子!冷三公!你简直把我三湘女史纪九茹,看成了三岁孩提,如此任你摆布?前两个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