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思。
“水象,水相,湘字,真是匪夷所思”,肖飞叹道。
“水相军师难道会是湘王本人”?公孙长沉思起来,“果真如此,不如”。
“肖兄,肖兄和灵儿及士英兄弟在此处,小弟和眉兄再到后面瞧瞧”,说着公孙长向肖飞递去眼色。
“这?好吧”,肖飞会意。
“灵妹和士英兄弟要听肖大哥的话,不可任xìng”,说着和一点眉往回走去。
“你,我”,钟灵儿正要说话,看到二人已经走远,只好作罢。
“贤弟之意”?走远之后,一点眉问。
“以小弟之见,先前眉兄听到的‘水象军师’定是‘水相军师’,这水相军师一定就是湘王本人。既然如此,那上官子婉要么藏在湘王府,要么藏在胡府。刚才有灵儿和士英兄弟在,不好明说,小弟想夜探胡府,眉兄以为如何”?
“贤弟既去,愚兄自当陪同”。
“这个”?公孙长有些迟疑。
“贤弟只管放心,就算愚兄帮不上大忙,亦决计不会拖累贤弟”。
“小弟岂是这个意思?只是里边情况不明,此行必定凶险万分,万一小弟失手,就一个人而已,眉兄何必再搭上xìng命”,公孙长很诚恳。
“公孙贤弟此言差矣,愚兄本就身为杀手,整日刀头舔血,哪一回都有命丧当场的可能。莫说区区一个胡府,即便是龙潭虎穴,又有何惧?再说,若连贤弟都不能渡过此关,愚兄逃得过去吗?与其日后逃亡,不如今天放手一搏。愚兄心意已决,贤弟不必再言”,一点眉异常坚决。
“眉兄果然豪气,不过小弟上有一个不情之请,此次进入胡府意在探查,顺利当然好,若是不顺,不管是眉兄还是小弟,皆不可相顾恋战,能走则走。若眉兄出来,一定想法将灵儿和士英带回丐帮分舵”。
“好”!
说话间,二人已到背街胡府后,胡府内业已亮灯。
“眉兄,胡府东临湘王府,想必东跨院戒备松懈,入院后,我们走东面,先进入东跨院,再做道理”。
“然也”。
算准守值巡夜人回到前院的时机,公孙长和一点眉跃入胡府后花园,借着斑驳的树影和廊柱的掩护,只几下,就来到通往前院的东廊道。
廊道内灯光昏暗,二人正好藏身。
后面两进院落的楼上楼下屋内均未亮灯,显然没有住人。前面就不同了,几乎每个屋内都有亮光,透过窗纱,可见人影绰约。
穿过两条廊道,已来到东跨院的月亮门前,公孙长正想向前观察中院的情况,就见前院廊道口灯光闪动,走进两个值夜更夫,朝后面走过来,二人不敢怠慢,闪身进入东跨院。
东跨院果然和西跨院不同,出了门口有两盏灯笼,别处几乎看不到亮光。
但是从门口内外的地面可以看出,东跨院必然经常有人出入,因为地面异常干净,没有半棵杂草。
跨院内并不复杂,天井,影墙,还有几株桂树。公孙长和一点眉一直向南走,拐过几道影墙,前面灯光透出来。
公孙长和一点眉隐身影墙之后,向里边观看。
那是一排南屋,一共三间,中间开门,门口挂着气死风灯,东西窗子里皆亮着灯。
屋门开着,门口站着一个年轻女子,素衣红裙,腰挎长剑,飒爽英姿,但面无表情,乃是一个身怀绝技的高手。
两个窗户的窗格支起,西间窗上挂粉红窗纱,虽然亮着灯,却看不到人影。
东间窗上挂白纱,窗台上放着一盆海棠和其他几盆花草。灯光照处,一副女子的娇小身影映在窗纱之上,一动不动。
屋内显然燃着驱赶蚊虫的熏香,大老远就能闻到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