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州府衙官吏的死因上,二位兄长且想,水象军师只不过紫薇宫一个属下,如何事先得知湘州府要庆贺摆宴而提前做准备?木前辈分明说是水象军师妙计,可见从贺宴开始就是一个yīn谋,必是水象军师一手策划,谁有如此能力cāo控知府衙门”?
“贤弟如此一说,倒真的可疑了,这水象军师究竟何许人也”?一点眉和肖飞亦沉思起来。
“再者,既然知情者皆死,梁方为何还要畏罪潜逃”?
“的确矛盾”。
“不过肖兄能够成功发现岭南二杰,也算有重大进展了”,公孙长转开话题。
“羞煞愚兄了,二位贤弟若不累,何妨说一说宁州之事,让愚兄也长长见识”?
“呵呵,肖兄先听,就拜托眉兄说说吧”,公孙长笑看一点眉。
“好吧”,当下,一点眉就把宁州的事情述说一遍。
只听得肖飞的情绪大起大落,如身临其境,感同身受。
“恭贺公孙长贤弟,创立书永八剑式,有朝一日定要一睹贤弟神威”,肖飞向公孙长抱拳道。
“哪里有什么神威,肖兄说笑了,改日会在肖兄面前献丑,让肖兄指点一二”。
“不敢当!只是那千面狐,愚兄只作传说,看来还真有其人!愚兄真羡慕贤弟和前辈们和贼人厮杀,我却在这里享清福呀”,肖飞有些自嘲。
“肖兄所言差矣,肖兄在湘州留守,安排得当,成功探查消息,功非小矣”,一点眉笑道。
“什么安排得当?前番夜里,查访一座宅院,差点出了乱子,幸好及时收住,否则事发,怕是愚兄再也无法混迹江湖了”,肖飞叹道。
“什么事如此严重”?公孙长看着肖飞。
“呵呵,说起来荒唐可笑”,肖飞就把当日夜探刘太监府前后讲述一遍。
“刘太监府后花园出现三个年轻女子”?一点眉惊问。
“一点不错”。
“那刘太监府和湘王府一墙之隔”?公孙长问。
“是的”。
“贵帮弟子怀疑刘太监府有问题”?一点眉再问。
“是麻六和陈七,办事不着调,差点害了愚兄”,肖飞连连摆手。
“等等肖兄”,公孙长若有所思,“肖兄是说清晨从远处的树上看到刘太监府后花园里的女子”?
“正是”。
“能听到她们说话吗”?
“听不”,肖飞怔了一下,“嗨,她们好像根本一直就没有说话啊”。
“肖兄是说,一家主仆三人,主人一直干活,丫头们在后面跟着,一个多时辰一言未发对吗”?公孙长又问。
“这”?肖飞彻底怔住。
此时经公孙长提起,肖飞这才想到,这三个人确实有异于常人:偌大的院子,一个小姐,两个丫头,小姐干活,丫头跟着,一个早上一言未发,的确有些不可思议。
“除非”?肖飞yù言又止。
“除非都是哑巴对吧”,公孙长看着肖飞,“且不说都是哑巴不会这么巧合,就是主人干活,下人跟着清闲,就有悖常理。况据肖兄判断,那小姐颇似大家闺秀,岂能干下人的活计?此番情景,只有一个说法可以说通”。
“什么说法”?二人不解。
“那两个丫头根本就是看管那个小姐的,或者根本就是看押”,公孙长很肯定。
“看押”?肖飞和一点眉皆吃一惊。
“不管什么情况,我们不如再探刘太监府,弄他个水落石出”,一点眉建议。
“看来只有这样了”,公孙长亦有此打算,“现在是申时,我们休息一下,戌时出发”。
“也好”。
三人正要下去休息,又见